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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用的大殿,已經綽綽有餘,幾進幾齣,雕樑畫棟,美不勝收。
他之所以敢如此忌憚,是因為當初參與打太宗屁股的人——大金國的四太子,沒有出來阻止他。
自從那場大戰之後,四太子以養傷為由,在家深居簡出,足不出戶。
誰也不知道四太子情況如何了,尤其,一些政敵還散佈流言,說四太子傷重難愈,已經癱瘓在床。狼主也幾次派人探視,但都沒什麼確切訊息。
不料,就在皇宮落成後的第一天,狼主大宴群臣時,四太子竟然出現了。
這是兩個月來,群臣第一次見到四太子,無不驚奇。就連合刺,也特意在左邊安排了一個位置,留給“皇四叔”。
眾人駭然,合刺現在權勢熏天,完全是漢家天子“我主天下”的氣派,大權獨攬,但是,畢竟,四太子與眾不同,他樹大根深,直到此時,他還握著金國十之七八的兵馬。天下者,掌握兵權的人之天下。
君臣禮儀行完,大金畢竟還是不如宋國禮儀的繁瑣,君臣之間便開始宴飲。
最先發難的是海陵。他端著酒杯:“四叔,你的傷可痊癒了?那個刺傷的女人卻逃跑了,真是可惜啊。”
眾目睽睽之下,金兀朮深知這些年,自己當然不可能沒結下政敵。相反,這些數量眾多的政敵,隱忍了這麼久,也該到發作的時候了。
海陵這句很惡毒,提醒著眾人,四太子的傷是一個女人刺傷的。這個女人,他們都隱約聽過,知道她是誰。四太子負責追緝銀兩,可是,不但損兵折將,而且讓那個女人跑了,甚至他的兒子——竟然也是敵國將領陸登的兒子。
四太子到底在幹什麼?敵國的女人,敵國的孩子,他到底想幹什麼?
此次貢銀失竊,是否有他徇私舞弊的因素在內?否則,以大金的兵力,怎麼可能如此任人橫行?
此次,金兀朮的確沒有徇私,卻偏偏被人認為徇私了。就算是政敵的攻擊,他也覺得荒謬。人生,是多麼可笑的一場荒謬?
早知如此,不如徇私。
在海陵的帶領下,政敵們相繼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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