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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月白風清。
心裡如一隻貓在抓,然後,赤腳就跳下來。
一直奔到門口,才感覺到地上的涼意,然後,才記得又去穿上自己的靴子,開啟窗子,四處看看。店錢是昨晚就結了的。她開啟窗戶出去,然後,看到馬廄的燈光也快要熄滅了,小夥子打著呵欠,正在給各路客商的馬新增最後一次草料。
花溶走過去牽了自己的馬。
小夥計很是意外:“客官,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我還有點事情,謝謝你照顧我的馬。”她拿出一些碎銀,打賞了小夥計,騎了馬就走。
夜色裡,一時分不清東西南北,也不知道究竟該去哪裡。前面是一條分叉的路,往左,是飛將軍的軍營,往右,是南下,通往長林島。每一個方向,說起來那麼簡單,不是左邊就是右邊,但每一段的路程,行起來,又何止千里萬里?
她躊躇半晌,還是忍不住。
那是一股熱烈的急切,期待了不知多少年的急切,青春,歲月,激情,一生的心血……幾乎是完全燃燒在這樣的急切裡。所有的一切,離別也好,生死也好,為的,也全部是那樣的急切。
她忽然拉了馬韁,掉轉頭。
那是通往軍營的方向。
馬在僻靜處停下。她悄然往前走幾步。已經來過兩次,很熟悉這裡的路徑了。高大的軍營,平整的板房。影影綽綽裡,她已經知道那一棟是飛將軍所住的地方了。
她根本沒料到,自己會三次闖來,就如三顧茅廬——但是,自己不是劉備,來看的也不是諸葛亮。
自己來來去去,奔奔走走,反覆不停地折騰,尋求的,不過是一個熱切的希望。
不死心!
無論走到了什麼地步,總是不肯死心的。
就像一句不曾說完的話,一首不曾彈奏完畢的曲子,語音繚繞,在自己不曾察覺的角落反反覆覆的徘徊。總要找到為止。
她悄然站在那棟屋子前面。
飛將軍的住處,戒備並不森嚴。也不知是他本人信奉藝高人膽大,還是自認光明磊落,沒有刺客。但是,這些日子,他的住處,的確沒有出現過刺客。就連軍營裡也不曾出現過。
此時,夜露深濃,又一個黎明,即將到來。也正是在將來未來的時候,天空才非外地黑得厲害,就如一張無邊無際的網,將大地徹底籠罩,讓人看不出裡面到底藏了多少的妖魔鬼怪。
花溶已經站在那扇窗戶邊上。
卻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彷彿是一種心靈上的偷窺。
就如那些趕考的書生,就如那些在破舊的廟宇裡苦讀,一心期望什麼狐狸精或者花妖,幻化成美女,嫋娜的,自己從牆上走下來。
然後,一聲輕微的響聲。
有人推開窗戶,花溶但覺一陣恍惚,情不自禁地,聽著那個聲音:“請進吧。”
那聲音是平淡的,沒有任何的感**彩,彷彿是軍營裡常見的一種刻板的傳遞公文一般的情緒。而絕非昔日那麼充滿深情厚意的:“十七姐,你進來!”
十七姐,你進來!
彷彿是自動的,她自己把這聲音轉換了,心裡瞬間充滿了一種溫熱的情誼,一種不可遏制的熱烈,她是窗戶裡跳進去的。
燈芯已經燃燒到頂端了,飛將軍又換了一盞,屋子裡,瞬間明亮起來。
花溶坐在角落唯一的那張椅子上,也許,那原本是飛將軍的座位。飛將軍就站在她的對面。她眼神灼熱,盯著那種平淡無奇的面孔,彷彿要從上面看出一朵花來。
可是,那依舊不是花。
那只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只因為看久了,就情不自禁地開始變換,開始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但是,一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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