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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用了自己的半生在等待了。

秦大王就連怨恨都無法怨恨。

樹下,週五從暗處出來,仰著頭,聲音裡充滿了無限的遺憾,些微的安慰:“大王,回去吧,島上美女多的是。”

秦大王嗖地一聲跳下來,那氣勢如一頭猛虎一般,但是,月色下,這猛虎已經蒼老而蹣跚了,連昔日盛怒的氣焰和囂張都消失了。他還穿著自己最喜歡的一件衣服——她親手縫製的第一件單衫、她親手繡制的第一件頭巾。

渾然地,她完全已經成了自己的生活,就如血肉,完全是不能分割的。

此時,只能聽到自己身子裡骨骼碎裂的聲音,渾身竟然如此無力,竟也學著花溶的樣子,必須靠在大樹上,要樹幹才能支撐自己的軀體。

週五沒有再叫他,只是默默垂手立在一邊。

月亮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然後又縮短,在中間,如小小的一個黑點。誰的人生其實不是一個黑點?愛恨情仇,恩怨糾葛,到頭來,就如這月色之下的一個暗影而已。

暗夜的風,帶了一絲寒意。

月亮也快走到盡頭了。

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這激烈的奔馬,那麼陌生的懷抱——某一刻,花溶不知道自己是清醒還是睡夢,前面是小虎頭拼命掙扎的身影,像一條蟲子一般劇烈地蠕動,然後,很快被制服。而她自己,也被一雙手抱著——那雙手那麼長,抱著自己,抱著小虎頭,彷彿他本身無窮無盡的能量,力拔山兮氣蓋世。

夜露深濃,飛將軍一伸手除下了自己的大紅衣服,當頭罩住了她們母子。徹底防止小虎頭摔倒。

耳邊只有模模糊糊的聲音,“十七姐,十七姐,十七姐……”

彷彿隔了一萬年,才從湖風明月裡傳來。耳畔乍聽,滿臉是淚。

是他冰冷的臉貼上來,貼在她的臉上,兩個人都那麼冰冷,唯有他的聲音是灼熱的:“十七姐……十七姐……”

他只會這一句,此外,什麼都不會了,也無法說什麼了。唯有淚水是滾燙的,就如他曾經喝醉的那一夜,她聽過的他的微弱的聲音:“十七姐,不要走……”就如他生死一瞬間的時候,他吐出的情不自禁的那一句“十七姐……”

她的呼吸一窒,意識就模糊了。長時間的水米不進,心力交瘁,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擊潰了,模模糊糊裡,但聽得前面孩子呼呼的鼾聲,孩子也累了,這麼深夜了,早已疲倦不堪地在馬背上睡著了。很快,她也睡著了。

這是城西的一棟院子,簡樸,乾淨,內里布置得十分雅緻。

花溶醒來的時候,燭光搖曳,兒子就躺在自己身邊,還是呼呼的,睡得十分香甜。陸文龍就站在旁邊,無論飛將軍怎麼喊他坐,他就是不坐,只倔強地閉著嘴巴一聲不吭。他雙眼裡都是血絲了,昔日的少年,幾乎一夜之間就飽經風霜了。

花溶開口,第一眼,竟然並非尋找飛將軍,而是角落裡的他——某些時候,這個孩子給予自己的精神支撐,比其他任何人,都更重要。

那是一種比愛情,比夫妻之情,更讓她曾經淚如雨下的情意。

“文龍……”

“文龍,你看,你媽媽豈不是好好的?”

陸文龍的眼睛一亮,但是,並不回答他。

“十七姐……”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此時,已經徹底消失了他的淡漠,消失了他的偽裝,消失了他昔日的嚴肅,變得那麼熱切,帶著無法掩飾的深情厚意,“十七姐,你餓了麼?我給你們準備了夜宵,你和文龍都吃一點……”

她彷彿這才看到床前坐著的人,那麼熟悉的眼神——他端著一碗粥點,那也是她最喜歡的一種粥點——在鄂龍鎮的時候,在東林寺的時候,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在自己懷孕的時候,無數次,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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