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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死亡 文 /
他越想越是害怕,慌不擇路,馬一聲長嘯,揚起前蹄,他收勢不住,差點被顛下馬背。也幸得四太子早年精於騎射,絕非浪得虛名,身子都歪倒在半空了,又生生地勒馬。
馬停住,大口大口地吐著白沫。
他也停住。
天空撲簌簌的,是飛鳥的聲音,是鴿子的聲音,飛過來,那麼淒厲;他情不自禁地攤開手,手上一熱。
鴿子撲稜著翅膀倒下來,落在他的手心。
一滴血,如花一般在手掌心裡濺開,灼熱,滾燙,帶著死亡的氣息。
死亡,那些關於死亡的故事!
一敗塗地的恐懼!
生平從未如此!
從來,只有自己逼人到絕路,幾曾自己面臨過這樣的絕路?他毫無意識地,將方天畫戟舉起,高高地舉起,忽然想起臨安一戰的嶽鵬舉!
嶽鵬舉也是這樣,在萬人的圍攻追堵之下,狠狠地揮舞長槍,撕心裂肺,恐懼絕望,只一個人的戰場——殺殺殺!
他不知道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時想起嶽鵬舉!
那是宿命的糾結!
決戰紫禁之巔,從來不該是自己和秦大王!甚至不該是趙德基,而是嶽鵬舉。
可是,又怎能和死去的人去征戰?怎能?
前後無路,人在絕境,只有最後的一搏。
對面一陣塵土,幾乎要讓人的眼睛瞎掉,他卻生生睜著,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胸腔。對面,一匹大黃馬,馬背上,一個拿著長槍的人。
長槍,馬,都很普通,平淡無奇。
彷彿,他依據的並非利器!他足以不依靠利器!
鐵製的把手,鐵製的尖刃,明晃晃的槍口,黑色的穗子垂下來,他全身也是黑色,黑色的靴子,黑色的勁裝,帶著一種烏黑的死亡氣息。
他戴著黑色的面具,唯一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也是黑色的;手,指節凸起,盤根交錯,也是烏黑的,十分可怖!
甚至他整個的人,都散發出一股無法形容的死亡的氣息。又偏偏是活人!
就如地獄來的使者!
無論是大金還是大宋,用長槍計程車兵都很多;無論是大金和大宋,戴面具,紋飾的人,也都很多;就連宋太祖的身上也紋飾著鳥雀花紋,沒什麼好稀奇的——
魯提轄等人也是黑胖大和尚,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金兀朮本人歷盡這些年的戰爭,風波,疾病折磨,也變得黑蠻而粗狂!更沒什麼好稀奇的。
奇怪的是這個人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冷冷的氣息。就如索命的厲鬼!
金兀朮忽然明白,自己和魯提轄對陣時,所感受到的那股虎豹一般的氣息,絕非來自魯提轄,而是來自後面——來自他!當時,此人一定就隱匿在旁邊!
顯然,這才是他的氣場!
顯然,當時也是他的氣場!
這才是他第一次露面。
他才是魯提轄一切籌劃,一切傑作背後的真正的主人。
他甚至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沒有露過一次臉。直到現在——都無法知道他是誰!
金兀朮的心跳加速,彷彿生平從未想象到的巨大的對手——僅僅是一股槍挑的殺氣,就已經把自己的愛馬阻擋!。
就連馬,也感覺到了他的殺氣——因為,那個人出手如風,一箭射出,這時,他才看到自己的愛馬——左眼汩汩地流出鮮血。
難怪會莫名地發狂。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金兀朮拿著方天畫戟,看著對面的人。那是一個石像一般堅毅的身子,絕不像魯提轄那樣,面帶佛像,雖是殺伐卻有一顆慈悲的心,很少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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