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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他也瘋了 文 /
距離近了,全是兜鍪鐵甲的女真兵。銀白色的鎧甲在明閃閃的火把下放射著疆場特有的寒光,每人皆是長槍盾牌,只露出一雙眼睛,無懈可擊。為首之人,騎在烏騅馬上,也是一身重甲,手裡的方天畫戟,被火光映紅。
這一瞬間,花溶如遭雷擊。那是一種感覺,奇異的感覺,這是四太子,這個當然就是四太子。因為距離隔得那麼近。因為那是烏騅馬和方天畫戟!
烏騅馬和方天畫戟,是他最好的標註,任何人都無法模仿。
她驚異的是當日刺殺秦檜時營救自己的那名神秘金將。當時他全身武裝,就連眼睛也是垂著,根本看不清表情。她也以為是四太子——雖然那人不是烏騅馬,也不是方天畫戟,但她當時是肯定的。因為,那不是她目睹的,而是憑藉常識和經驗判斷的。
但是,現在幾乎能看到那雙冷冷的眼睛,在兜鍪下,露出多年浸淫戰爭的堅韌和冷漠,忽然有種奇怪的恐怖:
當日的他,可是他?
此他非彼他?
不是四太子,又會是誰?
為什麼此時看著兜鍪下四太子的眼睛,如此恐懼?
彷彿陷入了一個局,不是誰人佈置的,而是自己誤闖的。她那麼驚惶,那是一個女人的錯覺,釀成的可怕。
自己難道真的只是錯覺?
她的身子微微發抖,緊緊握住手裡的弓箭,生怕它掉下去。前面,烏騅馬上的人已經停下來,揭下頭上的兜鍪。
金兀朮!四太子!
他女真的辮髮左衽,目光冷冷地向高崗上看來,運足了力氣,朗聲高喊:“秦大王,你投降吧!”
秦大王滿不在乎,聲音也是中氣十足的:“金兀朮,活王八,老子豈肯向你這龜孫子投降?”
他一點也不為秦大王的喝罵所怒:“秦大王,你等已經是甕中之鱉,窮途末路。只要你交出那15萬銀子的藏地。本太子答應,只殺你一人……”他頓了頓才接著說,“至於你身邊的其他人等,本太子寬大為懷,一概饒恕!”
樓上空蕩蕩的,無人應聲。
“秦大王,你怕了?不敢吱聲了?你馬上投降,還來得及……”
秦大王此時已經來到了花溶的身邊,他壓低了聲音:“丫頭,你怕不怕?”然後,不等她回答,又轉向侍衛,“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夫人的安全……”
手心傳來那個男人的溫度,這時,花溶反倒鎮定下來,眉梢間,竟帶了淡淡的笑容,語氣也是淡淡的,卻很大聲。她的聲音既無嫵媚,也無柔情,卻超越這兩者,帶著一種女子罕有的明朗:“秦尚城,你忒小看我了。我花溶若害怕,就不敢當你這一聲‘夫人’了!”
秦大王豪氣干雲,萬鈞力氣在身子裡躥湧,無限自豪:“哈哈,丫頭,你說得是。我秦大王的妻子,註定了刀頭舔血的日子,有什麼好怕的?”
這聲音那麼洪亮,“我秦大王的妻子,有什麼好怕的?”遠遠傳開去,如大戰前的擂鼓之聲。
金軍的陣營裡,鴉雀無聲,只有火把,鐵甲兜鍪,久經訓練的戰馬,都是無聲。
金兀朮仰起頭,看著前面的“哨樓”,那個揹著箭囊的倩影,她一點也沒有躲閃,跟秦大王並肩站立,沒有任何的懼怕。火光下,他幾乎能看到她臉上那種淡淡的,無所謂的笑容,甚至,她和秦大王握在一起的手。
是這樣,一直是這樣。無論如何,自己和她,都是處於敵對的尖銳。以前是嶽鵬舉,現在是秦大王。他本來以為,嶽鵬舉一死,這種深深的溝壑就自然填平了。可是,非但如此,卻更加深了。就如高山和懸崖,就如海枯和石爛,永遠都不重複。
她就算選擇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為什麼偏偏要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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