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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四太子府的女皇,但絲毫也不知道,耶律觀音竟然為此打死了四人!
他心裡隱隱地,怒氣勃發:“打死了四人?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怎麼不早告訴我?耶律娘子,她竟然如此兇狠?”
管家小心翼翼說:“奴才也覺得這次耶律娘子有些過分了,訓誡一番也就是了,不過,她也是替她的名聲著想……”
名聲,名聲就可以一下打死四人?金兀朮雖然性悍,但對於自家傭僕,也從不曾如此下過狠手。
“不行,她怎能如此?”
“現在,耶律娘子剛生下小主人,勞苦功高,也不宜太過責備於她……”
那時,金國尚是奴隸制度,家裡的僕役和侍妾,都是主人的私產,即便打死也無人過問。金兀朮待要發怒,卻強忍住,只說:“你安排下去,將這四人好生安葬,然後給那小娘子的哥哥一大筆禮金……”
“是。”
管家正要出門,他忽然想起什麼,又叫住他:“以後天薇的事物,都你安排,不須耶律娘子插手了……”
“是。”
管家出去後,金兀朮這才頹然坐下,隱隱覺得,自己的府邸發生了什麼大事,自己卻毫不知情。
“早產”——早產的兒子!
他心裡浮起一絲不安,但又說不出這種不安來自何處,只覺得昨晚夢見花溶之死,一早又聽得四名侍妾之死,隱隱發現,彷彿有極大的不安等著自己。
一路快馬急遞,到趙德基收到花溶的書函時,也已經過去一段日子了。
因是花溶親筆,太監們倒不敢怠慢,由康公公親自送上去。趙德基細看一遍,又看到上面落款的“溶兒”兩字,只問信兵:“花溶安好?”
“不曾痊癒,只能勉強走動幾步。”
趙德基便不再言語,只說:“康公公,你對這事如何看待?”
康公公雖得秦檜賄賂,但他老奸巨猾,也早就揣測秦檜居心叵測,否則,怎會出手如此闊綽?他躬身說:“秦檜的確有些可疑,不過,他在北地,隨機應變和虜人周旋,也是人之常情。他不忘本朝,肯歸來,便足見其忠心。”
此話正中趙德基下懷,當時降金的大小官員很多,但回來的卻幾乎沒有,就說:“朕的江山社稷,諒他小小一個秦檜,也壞不了。如果他真是金人奸細,朕也可將計就計,看看虜人到底想幹什麼。”
康公公聽他言語如此,知他必是依舊信任秦檜,只不再多說。
趙德基拿著書信,又看一遍,嘆息一聲:“花溶傷得如此,還惦記此事,也實屬不易。唉,這樣的女子……”
康公公自然知他心事,只說:“花溶也是命薄,現在重傷垂危,又失去了生育,真是生不如死,唉……也幸得嶽鵬舉不嫌棄她……”
趙德基雖然不透露半個字,但心裡一直是隱隱嫉恨嶽鵬舉的,現在明白花溶如此境況,也不禁長嘆一聲,自己是再也不會妒忌嶽鵬舉,也真正死了對花溶的那份心思。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再怎麼天姿國色,也終究是大缺陷。
也正因為如此,他讀著這封花溶的書信,心裡倒徹底放鬆下來,感念她的這番情誼,終是為江山社稷著想。趙德基經歷了多次逃亡,早已對一切人事都懷著極大的戒心,唯一要說真正信任之人,不過一花溶而已。
因此,他雖然覺得花溶此信無關緊要,但還是吩咐康公公:“你再去醫官處,尋最上等的靈芝和人參,有多少拿多少……對了,還有一批高麗送來的高麗參,你叫人速速送去鄂龍鎮……唉,溶兒還能支撐多久,就盡力讓她支撐多久……她也真是命薄!”
“是,老奴這就去辦。”
冬日,開始大雪封山。茫茫雪國,一片銀裝素裹。
一晚的風雪後,花溶推開門,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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