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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了訊息。可是,他精明老練,深知秦大王追到軍中,原是要殺嶽鵬舉,現在花溶傷成這樣,也保不準是不是秦大王下的手,而且當著這對夫妻,也不是問秦大王下落的時候,是以他雖然心癢難忍,終究不敢開口。
花溶雖然不知他的心意,但知他對秦大王很有好感,此時見他不停張望,便隨意找了個委婉的藉口,將他請到一邊,呵呵笑起來,低聲說:“康大官,秦大王已經回海上去啦。”
康公公見她主動提起秦大王,真是喜出望外,急問:“他什麼時候回去的?”
“早就回去啦。因為臨別匆忙,所以不及親自向您辭行。他說康大官待他熱誠,叫我若以後能見到康大官,就代為問候一聲。”
其實,秦大王根本提都不曾提起過康公公,但康公公聽得這話,簡直喜上眉梢,急忙說:“大王待自家,也是很熱忱的。”
眾人寒暄完畢,上路啟程。
馬車消失,嶽鵬舉和花溶一起回屋,花溶嘆一聲:“真是多謝官家厚意。能千里迢迢派人診治我。”
嶽鵬舉微微一笑。他心裡,在這點上和妻子其實稍微有不同看法,官家此次派人前來,一定不止是“診治”這麼簡單,而是看花溶究竟是否真受傷;自己是否真辭職。
花溶見他這樣笑,一下明白過來他的心意,心裡一凜,自己現在如此,倒是沒所謂了,侍君如侍虎,若是稍不在意,得罪官家,嶽鵬舉日子就不好過了。
她立刻說:“鵬舉,那就辭官吧!”
嶽鵬舉第一次見她對自己的辭官抱著如此熱烈的支援態度,顯然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笑著點點頭。
康公公和王繼先坐一輛馬車,一上車,他見王繼先神色頗為悻悻,詭異一笑:“王大人不必過惱。”
王繼先哼一聲沒有說話。
太監,最是善於揣摩別人的心思,更何況,康公公已經目睹了王繼先連續幾個月的為人,他醫術高明,又得皇帝寵信,無論到哪裡,人們都會爭著送上厚禮。這次,雖然是奉命前來診治花溶,但按照向來的“潛規則”,原以為也會收到厚禮,可是,嶽鵬舉卻只送得當地一些根本不值錢的土產。
他哂笑一聲:“嶽鵬舉這窮酸,是沒有任何油水的……”
“他已經為宣撫使了,真這麼清寒?本朝俸祿優厚,他是沽名釣譽還是真迂腐如此?”
“您有所不知,自家認識他夫妻好些年了,這二人,都是窮命,一根筋,嶽鵬舉自不待說,所有賞賜均分給部下;嶽夫人,她是放著貴妃不做,榮華富貴不享,卻拼命要嫁給嶽鵬舉那窮酸……”
這是王繼先第一次聽到這段八卦,很是津津有味,連忙點頭:“原來如此,這種人,唉……”是以雖然不曾得到厚禮,倒也心平氣和下來,只說:“這種人,就是一輩子窮命,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臨安行宮。
趙德基剛退朝,就聽得小太監稟報,說康公公等歸來。
他立刻說:“傳他們到御書房。”
“是。”
長途奔波,三人面上均是風塵僕僕。
三人跪下,趙德基說:“三位辛苦了,免禮。”
三人站起來,康公公先遞上兩封書函。兩封皆用軍中火漆密封,都是厚厚的。他看看封面上的筆跡,先拆開花溶那一封信。剛拆開,立刻看到一支金釵。正是邢皇后自殺前,要花溶轉交官家的。
趙德基拿了金釵,手一抖,急忙展開書函,長長的信裡,詳細寫了花溶出使金國的始末,包括宇文虛中等被扣留,以及一眾宋俘的生活情況。尤其是韋太后和邢皇后的情形,花溶並未曲筆委婉,更非一般大臣那種偽飾後的奏摺,當是如實描摹慘況。讀到父兄姐妹的遭遇,趙德基只是微微皺眉,但當看到母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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