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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他忽然想起什麼:“丫頭,今日是你生辰?”
“啊?”
他激動難言,再不開口。千里迢迢,原是奔她生日而來,可是,他卻差點忘記了。
兵荒馬亂,花溶從不過生日,而且和嶽鵬舉住在這裡,不知歲月流逝,更是忘了“生辰”這樣的事情。秦大王,他是怎麼知道的?
鼻端裡,有股秋日桂花的香味,隱隱的,那是南國的香味,這邊境上,是聞不到的。可是,花溶覺得那香味越來越濃郁,只見秦大王從懷裡拿出一個大的油紙包,開啟,桂花糕的香味撲鼻而來。
“丫頭,給你。”
花溶的目光掃到那被壓得有些爛的糕點上,低低嘆息一聲,也不知秦大王是從哪裡弄來的這東西。
他不再說話,好一會兒,聽得花溶溫和的聲音:“現在好了。呵呵,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他要衝口而出:“丫頭,你以後****替我戴頭巾……”這話到喉頭,卻被一股辛辣的血腥味強行壓了下去。
他只是呆坐著,一動也不動。
二人都沉默著,許久,花溶才抬起頭。
秦大王也抬起頭,失神地看她。雖然休養這些日子,可是,她已經如一片羽毛一般,一片潔白的羽毛,輕柔,再也不堪一擊。
如一朵花,再有哪怕是最微小的風雨,就會馬上徹底地枯萎下去。
花溶正要說什麼,秦大王卻比她先開口,淡淡地說:“丫頭,你保重,我走了……”
花溶只嗯一聲。
秦大王抬腿就走,花溶忽然叫住他:“秦尚城……”
他停下腳步,只是不回頭,心裡卻咚咚咚地,跳得要崩裂出來,丫頭,她這是要說什麼?心裡很想聽她說點什麼,什麼都行,只要是跟自己說話!
而且,自己還有許多話不曾跟她講!
許多金國的見聞,關於金兀朮,關於小陸文龍,許多有趣的事情要跟她傾訴,就如當初在海戰中的戰船上,飢渴時,自己給她講許多故事,她聽得那麼津津有味。
可是,她說出的話,跟所有溫柔往事,毫無關係。
“秦尚城……你打我一掌,又送來靈芝,我們之間,算是恩怨兩訖了……”
秦大王的後背忽然聳動一下,某一處箭傷牽動傷口,彷彿要將胸前的一根肋骨扯碎。
“秦尚城,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好好在海島上過你逍遙快活的日子……”
花溶費了很大力氣,才說完這話,心裡,也彷彿被什麼牽扯似的,生生疼痛。不是那支靈芝,也不是他打的那一掌……不是,什麼都不是!只是一種割捨!一種一刀兩斷!
自己和秦大王之間,太需要“一刀兩斷”了!
什麼做義兄,什麼做朋友,都是虛偽和殘忍!
無論“義兄”還是“朋友”,都是在他脖子上套一條繩索,自己,再也不能接受他的任何好處了。
長痛不如短痛。
否則,便是叫這痴漢,一輩子也得不到樂趣。
她的聲音有些飄渺:“秦尚城,以後有鵬舉照顧我,你放心好了。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你千萬不要再惦念我了……你去另找一個女子,成家立業……不要記著我……忘了我……”
秦大王胸口急劇起伏,這些,本是早已明白的,早已死心了的。可是,聽她說出口,還是忍不住地慘痛。
不願意聽到這樣,一點也不願意!
哪怕是“義兄”,也勝過一刀兩斷!
哪怕是義兄!
他遽然回頭:“丫頭,你說了讓我做你義兄!”
兩次!他兩次提出這樣的請求。
花溶閉了閉眼睛,忍住馬上就要掉下來的淚水,硬邦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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