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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決計享受不到尋常女子被追求的那種驕矜和快樂,這一眾女子,自然也不曾領略過,所以,看花溶,更是刺眼。
尤其是潘瑛瑛,她懷孕後就從未得到侍寢機會,拖著個大肚子,也不覺得保險,見花溶一身戎裝坐在官家身邊,而官家言談舉止之間,分外小心翼翼,竟然帶了幾分不經意的討好,完全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討好,她一個侍衛,怎能享受這般殊榮?
這一醋妒,卻又不敢有絲毫的發洩,只隱隱氣得肚子疼痛。
而最受寵的張鶯鶯,更是心涼了半截,這女子終日侍奉在官家身邊,又是官家最信賴的侍衛,如果她憑著這個身份,自己今後哪裡還是她的對手?
花溶如坐針氈,這一頓飯,哪裡吃得痛快?食不知味地胡亂吃了兩碗,眾妃在皇帝面前都裝著斯文,見她居然連吃兩碗,都吃了一驚。
等花溶發現她們目光異樣時,立刻就放下了碗筷。
“溶兒,這蟹肉不錯,你再嚐嚐。”
“謝官家。”
她不敢不吃,眾妃嬪卻看得眼裡要冒出火來,唯有吳金奴不動聲色,只一味大方地稱讚幾句。
而婉婉似沒發覺這暗潮洶湧,如一朵解語花,不時恰到好處地說些笑話,皇帝龍顏大悅,他登基後的第一頓膳,極其開心。
花溶更是提高了警惕,皇帝此舉,可是算將自己納入了女眷行列?
她倉促之下,已經決定,儘快隨嶽鵬舉出徵,離開這個是非地。
下午再行議事,皇帝收到一份輾轉遞上來的奏摺,開啟一看,是嶽鵬舉所書,指斥汪伯顏、黃潛善等人諂媚逢迎,要皇帝銳意進取,恢復中原,不要受小人矇蔽。皇帝看了這奏摺,也不說話,只隨手放在一邊。
議事很快轉入正題,皇帝問:“中興之初,國事千頭萬緒,當以何事為先?”
汪伯顏故意謙讓,瞧著黃潛善說:“伯顏足智多謀,非臣可比,請伯顏先為陛下開陳。”
黃潛善也不與汪伯顏客套,奏對說:“依臣愚見,天下攸攸萬事,惟當以巡幸東南與遣使通和為急。”
皇帝沉吟一下:“父兄蒙塵,當下之際應該勤練兵馬以圖營救。”
汪伯顏忙道:“國家再造之初,萬不可與虜人相抗,和則存,戰則亡。以臣愚見,不如以靜制動,與虜人劃河為界。待時局稍,巡幸東南。東南潮溼地,虜人畏寒,必不敢遠侵……”
所謂“巡幸東南”就是遷都揚州,花溶聽得這二人大肆鼓吹皇帝求和、遷都,又怕又急,如果遷都偏安江南,宋國北方國土,豈不是再無收復機會?
她緊張地看著皇帝,卻見皇帝皺著眉頭,“巡幸東南暫且不議,若虜人放還二帝,自然可以通和。可是,依二卿之見,該如何遣使?”
黃潛善說:“為取得虜人誠信,遣使應當卑辭厚禮。陛下如此仁孝,足以感動天地神明,二聖迴歸,當指日可待。不如派遣特使徐秉哲出使金國。”
“准奏。”
……
花溶在一邊聽得火冒三丈,新帝登基,原本指望著他勵精圖治,可不曾想到立刻就是遣使通和,難道金人這樣就能放回那幹皇族?
心裡的失望逐步擴大,隱隱知道,自己渴望的隨著嶽鵬舉征戰沙場,斬殺金軍,恢復河山,彷彿只是一個虛幻的夢想而已。
眾臣跪拜後,轉身下殿。花溶行了一禮:“花溶告退。”
“溶兒,你且隨朕去用晚膳。”
“官家恕罪,花溶軍營還有點事情需要交代。”
皇帝停下:“溶兒,如今朕已登基,四方來勤,你就不必辛苦了。”
花溶知他的意思,是要自己進宮服侍他了,心裡狂跳,更是惶恐。皇帝見她滿面不安,揮揮手:“也罷,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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