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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到最後,那絲若有若無的香味也不見了。
從宋國帶回來的無煙的香燭,只剩下這八根,他這一晚趕回,就迫不及待地帶到這裡點燃,彷彿是祭奠某一種心情。
蠟燭燃完了,那種芬芳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了?
他在黑夜裡,甚至能聽到她那微微的呼吸聲,帶著野薔薇那種淡淡的芬芳。
相見不如不見。
輾轉多次,為什麼總會在最不經意的時候再次相遇?
他忿忿地,連遺忘都不成?
連敵人都不成?
兜兜轉轉,再度重逢,自己又該怎麼辦?
只是,還能面對。
還能面對,總是好事。
心裡喜滋滋的,彷彿是勝利者的那種從容——老鼠,老鼠主動上門拜會貓,是這樣麼?
他笑起來,在黑夜裡,呵呵的,彷彿人生一種極大的快樂,但是,這種快樂的心境是飄忽的,太過複雜,不知道該怎麼清晰地描述出來。
他也不去想,只伸出手,將躺在地上的金蓮花撿起來,冰塊化了,地面已經被爐火烤乾了,但這殘紅的花還是完整的,放在匣子裡,彷彿一朵紅色的標本,慢慢地,當它的汁液和生命力消失後,方能達到一種永恆。
一種永不腐爛的永恆!
他看看對面椅子上的女子,黑夜裡,一切都那麼安靜,彷彿一種第一次體會的安寧,遠比劉家寺金營的時候朝夕相對所能體會到一種更深刻的親近。
心裡忽然有些悲涼,卻又喜悅,將頭枕在胳臂上,慢慢地,也睡著了。
門口響起咚咚的敲門聲,震天價的,花溶驀然驚醒,立刻起身,金兀朮也驚醒過來,女僕一開門,兩個男子已經闖了進來,張弦急切的聲音:“嶽夫人……”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張弦和劉淇見到金兀朮和花溶在同一間屋子裡,又看二人衣衫齊整,神情疲憊,方鬆一口氣,只是警惕地看著金兀朮。
花溶大喜,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放鬆下來。
張弦本是有話要說,但見金兀朮在,如何說得下去?
花溶先開口,平靜道:“金兀朮,謝謝你。”
金兀朮嘲笑一聲,冷冷的:“花溶,我曾提醒過你,本太子再聽到一聲‘嶽夫人’,就將這二個奴才趕走……”
張弦大怒:“四太子,奪妻之恨,殺父之仇,自來是我漢人大忌!你堂堂四太子,何故卑鄙覬覦他人妻子?”
金兀朮向來自詡驕傲,可是,被張弦一口喝破心中所圖,又醒悟到自己身上這身為討好親近花溶所換的漢服。他面上一紅,怒道:“該死的奴才,誰容你多話了?”
張弦不卑不亢,冷冷道:“在下並非奴才,而是大宋使節團時節!”
哪怕被扣押也是使節。
這破落廝的口吻也跟花溶一致,果不愧是她的貼身侍衛。
金兀朮不怒反笑:“好好好,本太子倒要看看,你們能如何在大太子手下做你們的使節……”
終究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自己是來議和的,不是來鬥氣的。而且,如果真的離開這個地方,自己等人只怕立刻就會被宗翰抓去。如果被宗翰抓去,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金兀朮這裡委曲求全,總好過受宗翰折辱。
花溶暗歎一聲,使一個眼色,張弦二人退下。
金兀朮依舊怒氣衝衝的,花溶看他一眼,溫聲道:“我還有一本司馬光手跡,你要不要?”
金兀朮瞪著她,沒想到她這時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心裡想笑,一轉念,忽然大怒:“不要,不要!花溶,你又想如收買扎合一樣收買我?你就是這樣,心裡恨得我要命,卻又收買我!花溶,你給了扎合多少銀子讓他替你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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