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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搖搖頭,心想,花溶能回來,簡直是難如登天。
正想著,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面色一變,門口已經響起九王爺的聲音:“婉婉……”
母女倆惶恐地對望一眼,李氏開門,九王爺兩步就跨進來:“婉婉,花溶被金軍抓走了?”
婉婉不敢不答,淚流滿面:“九哥,現在該怎麼辦啊?估計她是被押送去劉家寺了……”
九王爺頹然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神色慘淡,喃喃道:“今生,本王再也見不到溶兒了!”
“九哥……”婉婉正要開口,李氏緊緊捏了一下她的手,她閉上嘴巴,什麼都沒有再說,一會兒,見九王爺慢慢起身,踉蹌著走了出去。在門口,許才之等侍衛趕緊扶住了他。
婉婉追到門口,李氏用力地拉住她的手,關了門。
她的聲音非常低:“乳孃,九哥也有好幾萬勤王大軍了,難道真的不足與金軍一戰?如果他發兵劉家寺,不止可以救出花姐姐,也可以救出整個皇室……”
“傻孩子,宋軍根本不是金軍的對手……”
婉婉又失望又心疼,明知九哥是無力援救花溶的,可是,他就這麼走了,她還是說不出的難受,只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九哥連他父皇母后王妃女兒都救不出,怎能怪他不救花姐姐?
晚飯剛過,天氣冷清,金兀朮也無心外出,慢慢回到屋子裡。
花溶躺在地毯上,受傷的腿自塗抹了“九露膏”,大有神效,腐肉盡去,開始滋長新肉,又疼又癢,很是難受。她坐得距離火爐又近,烘烤得暖洋洋的,更是刺疼。
他在她身邊坐下,看她慘白的臉,柔聲道:“花溶,你不許再自殺了,我絕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屈辱,也不強迫你。”
自她醒來,他不知已經說了多少次這話,也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她。
花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金兀朮拿了一柄茶葉,仔細看看,放到她面前:“花溶,你飲茶不?”見花溶不答應,他就自顧自說下去,“金國寒冷,主要以肉食為主,所以需要多喝茶輔助消化。我們歷年和大宋邊界貿易,茶馬易市,但那些商販往往以次充好,我們飲的都是次品。如今,才第一次見到這種上等好茶,是你們的皇帝這次來軍營談判帶來的。說是皇宮大內的上品,我看南朝風物,煎茶也是一門大學問,你會不會?”
他見花溶還是不做聲,就道:“也罷,我忘了你出自寒門,以前是個窮女子,肯定不會的,對吧?”
花溶根本不理他的自問自答,躺在地毯上,抱著頭,睜開眼睛看燃燒的火爐。
“花溶,我畫一幅畫給你看,可好?”
金兀朮便自顧地畫起來,畫的是一幅山水畫,半晌,畫成,放下筆,待墨跡稍幹,將畫作舉到花溶面前,如獻寶一般:“你看如何?”
花溶瞄了一眼,淡淡道:“不怎麼樣!”
金兀朮悻悻地放下畫,又拿一把從宋氏皇宮裡搶來的焦尾琴,輕撫一曲,見花溶依舊昏昏欲睡,笑道:“花溶,你可會彈琴?”
花溶依舊閉目養神養傷。盤算一陣,金兀朮現在加強了防備,再要殺他,難如登天。而自己自殺不成,便不再萌生死意,很快重振旗鼓,只想快點好起來,尋機逃出去。否則,武乞邁威脅的“輪宿”,終令人不寒而慄,朝不保夕。
“花溶,傷好多了吧?”
“花溶,這是失傳已久的《廣陵散》曲譜,可惜我不會……”
“花溶,宋國是不是蘇東坡和司馬光名氣最大?這次,我們收穫了大量的蘇軾文集和《資治通鑑》,你看看,是不是全是真跡?”
金兀朮自說自話半天,見她雖然始終一字不應,但自己每提到一樣,如果是真跡,她的眼神就不一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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