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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抱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抬起頭時,臉上全是欣喜的笑容:“丫頭,你去休息吧。”
他竟然鬆開手,輕輕關上門,腳步聲遠去了。
花溶怔怔地站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自己變了,還是秦大王變了,在自己最窮途末路的時候,他並未窮追猛打,而是以這樣令人吃驚的態度在轉變。
她慢慢地上床躺下,也不知是清醒還是迷糊,人生,多像一場迷亂的夢境啊。昨日才欲手刃之人,一轉眼,自己卻得他兩次營救。
這是恩怨兩消了麼?
這一晚,月色如水。
秦大王在門外看著天空又大又圓的月亮,海風帶著初冬特有的那種清冷,在島上的林間刮過,輕輕的,有幾粒細微的白沙落在他的腳背上,他一抖,能聽到細細的聲音。
身子冷颼颼的,心裡卻火一般發燙,兜兜轉轉,自己的妻子——又回到了身邊。這一次,自己絕不會再放她離開了。
心內的火燙,慢慢地傳染到了身子上,他揮揮手臂,那股強烈的衝動幾乎要讓他立刻奔進去,抱住她,體味記憶中那種**的滋味。
他走到門邊,伸手輕輕一推,竟然發現門並未反鎖。
他心裡一震,大步就走了出去:“丫頭,你相信老子!竟然相信老子!!哈哈哈!”
這比抱她在懷更令他開心。
也許,以後她甚至還會親吻自己的。
會有這麼一天麼?
他在夜晚的林間裡哈哈大笑。
花溶聽得他的腳步聲消失,又聽得他的大笑,提著的心這才放鬆下來——秦大王,他今晚,是絕不會再來強迫自己了。
她安然地躺下,周圍有種淡淡的香味,不知秦大王在香爐裡放了什麼草藥,聞起來有種青澀的滋味。第一次,有秦大王在的時候,也放心地熟睡過去。
海島上的臨時大堂裡,秦大王正在連夜召開會議,部署安排。
一切議定,眾人散去,他獨自躺在一張巨大的熊皮上看附近海域圖。
想了一會兒,將海域圖扔掉,忽然從懷裡摸出一張紙——早已發黃的紙已是兩半,花溶、秦尚城,兩個名字被從中間撕開。他輕輕將紙攤在案几上,壓平,找出一點漿糊,在背後細細抹一遍,用了同樣色調的一張紙粘上。
過得一會兒,紙張幹了,他拿起,看不出有什麼縫隙,又如年庚婚貼,自己和她,緊緊挨在一起。
他笑起來,將紙摺疊好,重新放入懷裡,倒頭就睡。
清晨的露水十分深濃。
沒有太陽,天色灰灰的,一早,成群結隊的海鳥就像海平面飛去,預示著這不是風平浪靜的一天。
秦大王走到門口正要伸手推門,只見花溶已經開門出來。
秦大王手裡拿著一套真正的小型戎裝,遞給她:“丫頭,你換上這個,是我們有一次搶劫一艘商船得到的,據說是一個海洋之國出產,用鯊魚的一種氣囊所制,穿在身上,即便掉下海,也能漂浮一陣子。”
她想起即將到來的兇險,立刻道:“我用不著,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丫頭,快穿上。”
自己求他幫忙,本已欠他人情,怎能繼續得寸進尺?她將那件奇怪的背心推回去:“不,你穿。”
“丫頭,你穿!”他的聲音不容置疑,“老子最好的東西,自然要給你!”
“不要!”
“丫頭,兇險還在後面,金軍若打來,到時我顧不上你,會擔心,你一定要穿上。”
秦大王目光炯炯,她無法,只好回去穿上那件背心,再換了全副輕便的戎裝。
秦大王盯著她瞧幾眼,但見她不再是昨日的虛弱,雖臉色蒼白,但很有幾分神采,依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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