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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跟他抗衡的左相,這些日子連續得到他的籠絡,加之又收下喜奴兒,媚色驚人,心滿意足,哪裡還跟他爭執?也隨聲附和。合刺本人全賴宇文虛中,他行事作風更像文士,十分厭惡戰爭,對戰爭也毫無經驗,聽得可以不戰又令趙德基惱火,自然也贊同,當即下令,要金國使臣出使大宋,展開和趙德基的新一輪談判。和談的物件,按照金兀朮的一手策劃,自然是要秦檜前來驛館。
決定了使者出發的時間,金兀朮舉杯喝一口,心裡很是輕鬆。此為一舉兩得,秦檜一死,自己便能得到解藥;而宋國的南北分裂,也更有利於金國的宗主國地位更加牢固。
眾人宴飲到半下午,金兀朮看看斜陽,起身告辭。眾人嘻嘻哈哈挽留他,合刺卻大笑:“你們有所不知,四叔的王妃豔冠天下,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金兀朮也哈哈大笑,轉身就走。
帳篷周圍依舊熱熱鬧鬧,嬉戲的女眷,追逐的人群。只是不見花溶。
陸文龍提著一尾從湖裡打撈上來的金色的魚兒跑過來:“阿爹,你看這魚好漂亮……”
金兀朮接過魚看看,問他:“你媽媽呢?”
“媽媽走了。”
金兀朮一驚,大聲問:“她去哪裡了?”
陸文龍奇怪的看著父親:“媽媽說,她有事要離開兩三天,很快就回來。”
原來如此。花溶自來這裡後,並不是第一次離開,但每次都神神秘秘的,他也打聽不到她究竟在忙些什麼。
“你媽媽沒說是去幹什麼?”
陸文龍十分天真:“媽媽說,這些絲線不好,她要去燕京買一些絲線回來,給我做新的秋季衣服。阿爹,媽媽也會給你做的……”
花溶會給自己做衣服?會麼?就像普通的女人,替丈夫縫縫補補?想到這裡,忽然心裡湧起一種極其陌生的感覺,竟然痴了。
“阿爹,阿爹……”
他注意到兒子騎的馬不再是黑月光,而是一匹棗紅色的小馬,便問:“黑月光呢?”
“媽媽騎走了,路遠,黑月光腳程快,媽媽也能早點回來。”
他拉著兒子,在黃昏裡坐下。
柔軟的夕陽,綿綿的草地,餘暉脈脈。小孩子受不了阿爹奇怪的神情,不言不語,又不嗔不怒,看不透,摸不懂,他耐不住,站起來,又跑去和小夥伴們一起追逐嬉戲。
四周徹底安靜下來,金兀朮乾脆躺在草地上,抱著頭,看遠處的天空,一望無際的藍色,又泛著綠,只有草原上,才能看到這樣別緻的天空,跟大金的白山黑水迥異其趣。
這些日子以來,尤其是近半月,他每天見到花溶,早餐晚餐,甚至她刻意的親近,嫵媚的笑語。如今,忽然不見了,儘管明知她還會回來,卻仍舊覺得空蕩蕩的。那是一種思念的感覺,跟往昔的想法有很大差別——彷彿朝夕相處的妻子暫別,這是昔日從未有過的感覺。
花溶,她究竟要何時才回來?她真的是去買絲線了?
心裡柔腸百結,自己也忍不住笑一下,半世沙場,不料人到中年,才滋生如此少年人的情懷,這是喜還是悲?
殺掉秦檜和王君華,花溶真就會嫁給自己?
他滿懷期待,如果這個女人能生個自己的兒子,那該是多麼聰明的一個孩子?
晌午。
叢林生起一堆黑色的焰火。
花溶遠遠看著冒起的濃煙,身邊的扎合也面色大變:“小哥兒,不好,寨裡發生遽變了。”
野人部落點燃黑煙,那是一種極其嚴重的警訊。花溶一拍黑月光,全速便往前趕去。
前面是密密匝匝的人群,穿著獸皮樹皮圍裙,渾身塗抹著一種花花綠綠顏料的野人們舉著棍棒弓箭,大聲吶喊著什麼。一聽到黑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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