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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金兀朮笑著說:“吃吧,你們看哪些喜歡?以後我就吩咐廚房多準備這些。”
還是小孩子沉不住氣:“阿爹,耶律娘子她們呢?”
他給兒子挾一片鹹肉,不經意說:“阿爹逐漸老了,越來越不喜喧譁,人多嘈雜,所以將帳篷分開了。耶律娘子和王娘子等人分住另一間帳篷……”
陸文龍睜大眼睛,又驚又喜:“真的嗎?阿爹,真是太好了。對了,那個妖精呢?”
金兀朮面上一紅:“阿爹不喜歡西域人,今早已經將她送給了右丞相……”金國的右相和四太子有緊密往來,金兀朮這一招,真是一舉兩得。
“兒子,以後凡是你不喜歡的,阿爹便不許她再在家裡出現了……”他的話是對兒子說的,眼睛卻看向花溶。花溶暗暗意外,四太子這是幹什麼?風流倜儻,尋花問柳的四太子,這是要表明自己潔身自好或者其他什麼?
她慢慢喝粥,一抬頭,接觸到他的目光,微微一怔。相識許多年,她從未見過金兀朮這樣的目光,滿含熱切,又充滿誠摯。當然,怪異的不止是他的目光,而在於他的鬢髮——昔日意氣風發的四太子,發角竟然有了一縷白髮。
老了,爭鬥多年,原來,大家都老了。
金兀朮本來就比她和嶽鵬舉年齡為長,其時,金兀朮已經過了不惑之年,因為多年南征北戰、加上金國宮廷的爭鬥,勞心勞力,這些日子閒下來,又縱慾過度,所以較之一般人老得更快。
這是花溶這些日子來第一次認真地打量他,心裡也不勝唏噓,忽然有了微微的搖晃和退卻之意:如此下去,如何是好?她希望的是四太子府喜奴兒之流越多越好。要的就是他的縱情,而不是專情,因為自己根本不需要他的任何方式的“情”。
可是,這個念頭很快被打消,四太子,他飽讀南朝詩書,秉承了南朝文士的一貫特色,誓言來得快也去得快。此番分開耶律觀音,趕走喜奴兒,花溶敢打賭,也許不到半個月,甚至要不了這麼久,四太子就會忍不住,再次湧出來什麼奇奇怪怪的侍寢美女。
像著名的漢武大帝,寧可三日不吃飯,不可一日無婦人。成功男人,尤其是武將,對女人ooxx的**特別強烈,他要是能變成情聖,秦檜就該自動伸長脖子來送死了。這可能麼?
花溶不動聲色,只問他:“四太子,秦檜那邊情況如何了?”
金兀朮皺著眉頭:“王君華滯留在此這麼久,秦檜竟然從來不曾遣人問候打探。看來,這老匹夫早就心懷異志了。我已經和狼主商議,現在趙德基在江南偏安,日益坐大,金國再要南下,也困難重重,要掣肘趙德基,唯有立宋欽宗。在前日的軍事會議上,大多數大臣都同意這個建議……”
花溶急忙問:“要何時才能實施?”
“等這個夏日度假結束就開始。”
她長長地鬆一口氣,又覺得嚴重不妥,若是南北對峙,再立一個傀儡,漢人最講究正統和名分之爭,如此,豈不是永無寧日,宋國自己就會內鬥不休?
到時,不要秦檜殺不著,北方卻先一片混亂,四分五裂,自己豈不是罪莫大焉?
可是,她也明白,金兀朮只是打著替自己復仇的旗號,真正的策略,他必是從大金的利益考慮,在大局上是不會因為自己而改變的。現在,他不過是順水推舟,以誘殺秦檜為名,全力推行他渴望已久的“南北分治”,以便火中取栗。
她思到此,更是心驚。
“兒子,今日阿爹帶你們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媽媽去不去呀?”
金兀朮看向正在發呆的花溶,忽然湊在她耳邊,低聲說:“花溶,我們還從未約會過……”
去年元夜時,
花市燈如晝,
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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