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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沒有,因為,我早就希望並一手策劃了嶽鵬舉之死,怎會救他?!而你,花溶你不一樣。我從未希望你死……”
“惡賊,你和趙德基一樣,是天下最大的惡賊,你和秦檜一樣,是天下第一無恥的垃圾……”花溶撲上去,耳光再一次重重地落在他的臉上,頭上,糾扯,撕咬,毒打……金兀朮一動不動,被廝打得嘴角流出血來,如一灘泥一般倒在地上。
許久,她打得累了,渾渾噩噩中忽然急中生智,想起自己的匕首,舉起就向金兀朮心窩刺去……
“你若殺了我,就休想再殺趙德基、秦檜了……”
匕首抵在他的胸口,花溶的手微微發抖。
他自嘲地笑起來:“花溶,你該知道,我命不久矣,你殺不殺我都是一樣。如果我還能多活些日子的話,至少還能助你殺掉秦檜和趙德基。”
她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你早已下了毒,我的命完全掌握在你手裡。我不敢在你面前說謊,花溶,你自己分辨一下這番話的真假。”
花溶的手一鬆,匕首“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金兀朮鬆一口氣,疲倦地閉著眼睛,也如她先前一樣,橫躺在地上,如一具死屍。得到訊息後,他完全不敢置信,連夜趕路,用了大金最好的一匹千里馬,幾乎不到半月就趕到了臨安。心裡模模糊糊地悲喜交集,那是見她生還時剎那的救贖——這種驚喜,無以言表。還活著,這個女人竟然大難不死,真的還活著。
這是一個陰天,甚至沒有露水,地上乾乾的,草葉乾乾的,一地的泥塵。花溶站起來,慢慢拾起自己的小弓,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一陣疲倦地絕望裡,天大地大,何處為家?臨安是不能回去了,現在又該去哪裡?
報仇,竟是遙遙無期。
甚至秦大王,也要另娶了。
她眼眶乾澀,淚已流盡,聽著旁邊大黃馬疲倦地嘶聲,彷彿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親人。兒子——她忽然深深後悔,自己當初為何不帶了兒子一起離開。這樣,最絕望的時候,總還有個寄託,鼓舞生存的勇氣。現在,連這個精神支撐也沒了。
她翻身正要上馬,金兀朮躍起身一把拉住她,大聲喊:“花溶。”
她用力,卻怎麼也甩不脫。
“花溶,我有個好方法,讓你一一報仇……”她轉過身盯著他熱切的眼神——他面目浮腫,滿是血跡,襯托出一雙眼睛如某種狠毒的狸貓。“金兀朮,你少假惺惺的了。”
“我不是假惺惺,也有把握。據我所知,王君華正在往燕京的路上趕。她到了燕京,我就總有辦法再拿秦檜。你難道不想先殺掉這對狗男女?”
彷彿天上掉下了一塊巨大的餡餅。殺掉秦檜和王君華,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第一步。多大的誘惑?可是,天上哪裡會掉下那麼多餡餅?
“可是,王君華怎會去燕京?”
“她怎麼不會去?你們進軍朱仙鎮的時候,她還來過開封府。”金兀朮見她滿臉不敢置信,笑道,“怎麼?吃驚了?你大宋的宰相夫人在混戰時來找我很可笑麼?她來找我,只因為她在秦檜身邊是守活寡,想在本太子身上獲得她從秦檜、趙德基這兩個陽痿身上都得不到的東西……”
“金兀朮,你真是厚顏無恥!”
“瞧瞧,花溶,本太子連如此私隱都告訴你。你瞧不起我,是吧?我也覺得奇怪,以前怎會看上王君華這種骯髒賤女人……”
她冷笑一聲:“只因為你比她更骯髒,沒什麼好嫌棄的。金兀朮,他們是你養的狗,你休得花言巧語騙我。”
他似笑非笑:“騙你?我還敢麼?花溶,你別忘了,我的命掌握在你手裡。這些日子,********已經滲透進了我的身子,每一個月都要發作一次,發作時苦不堪言,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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