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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
“兒子,快準備。”
金兀朮笑著穩住兒子的情緒,一伸手,連箭射出,陸文龍幾乎也是同時出手,卻不如父親的力道,也慢了一步,轉眼間,三隻利箭已經插在豹子身上。豹子負疼,就地一滾,渾身是血,一個猛撲正要上來,金兀朮又是連續兩箭,射在它的左眼眶,豹子嚎叫著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陸文龍興高采烈地下馬,奔向那隻豹子。
金兀朮喝一聲:“小心。”
陸文龍立刻停下,只見豹子一下躍起,最後一擊,幸虧陸文龍得到提醒,閃得快,這一撲落空,裝死的豹子徹底倒在地上,死去。
幾名侍衛衝上來幫著陸文龍一起整理豹子。陸文龍眉開眼笑,看向父親,正要叫他,卻見父親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湧出來,神情十分奇怪。
他一驚:“阿爹,阿爹……”
金兀朮一揮手:“你們快抬著豹子出去。”
“你呢?”
“我有點事情。”他話音未落,就打馬往回頭的路上跑去。眾人抬了豹子,追之不及,再看時,四太子的身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紅樹林邊,一個人躺在地上,低聲嚎叫。彷彿渾身筋脈一寸寸地斷裂,骨骼一塊塊碎裂,疼,一種無法容忍的入骨的疼痛。最初的神智完全被控制,他倒在地上,披頭散髮,行如瘋魔,不停抓扯胸口,血從裂痕裡湧出來,他尤不解痛,身子摩擦在乾燥的沙石上,草葉上,青草汁和血肉混合模糊……
一個人影慢慢從紅樹林裡走出來,遠遠地看著地上這一幕。半晌,只見地上的人忽睜開眼睛,像一個發瘋的人乍然清醒,茫然地四處張望。二人目光相接,他一時沒有認出她一般,只是怔怔地看著這個一身古怪裝束的人,像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她的聲音十分平淡:“王君華到了沒有?”
他被這個熟悉的聲音驚醒,翻身想要坐起來,掙扎著,渾身陷在一種劇烈疼痛後的綿軟裡,嘴唇發青,疲倦,倦得四肢都抬不起來。
她的聲音提高一點:“王君華還沒到?”
“花溶,難道你就只會問她?”他憤憤然,“你就對我的痛苦視而不見?”
她不可思議。痛苦,這是誰自找的呢?安安分分稱王稱霸,在金國安享榮華富貴麼?
“金兀朮,其實,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該的是,戰場上輸了,就要玩弄政治陰謀。沒錯,你現在是很痛苦,可是,死掉的嶽鵬舉呢?張弦呢?他們就不痛苦?”
他憤怒地蠕動嘴唇:“因為他們都該死。”
花溶搖搖頭,敵人,永遠的敵人。
他伸出手去:“解藥,花溶,我要解藥,我受不了了。”
她徑直搖頭:“王君華究竟來沒有?”
他眼裡冒出怒火,不答。花溶接觸到他兇悍的目光,那是憤怒的火焰。每次這樣發作,所有人,便成了他的敵人。
眼看她就要轉身離去,金兀朮才嘶聲說:“要殺王君華,你就跟我走。”
她停下腳步,笑一聲:“現在就要殺王君華麼?殺了她,秦檜怎麼辦?”
她的笑容清新而純潔,而且一本正經,像一個孩子般虛心好學,真正在詢問他的意見。“四太子,你說,要如何才能將秦檜和王君華一起殺了?”
他惡狠狠地回答:“現在只能殺王君華,秦檜絕不可能伸著脖子到金國來,等你殺他。”
“四太子,難道你就不能給我想想辦法麼?”她隨手摘下身邊的一根褐色的柔軟枝條,放在嘴邊,皺眉嘆息,“四太子,你一定能想到辦法。”
他咬牙切齒:“我無法可想。”
她揮動枝條,滿眼期望:“你殺嶽鵬舉時,計策那麼好。殺秦檜,你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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