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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方吩咐賜宴款待。
正在這時,卻報皇帝前來。
皇帝見了花溶,也自高興,阻止她行禮,只說:“溶兒辛苦了。”
在宮門關閉的一剎那,花溶早已把自己和趙德基的私人恩怨徹底斬斷,明白,不過是君君臣臣的關係,所以,心裡倒既不失望,也不傷心,只按照禮儀客氣地回答:“是陛下洪福齊天。”
“溶兒立此大功,賞賜黃金三百兩,錦緞三百匹。”
花溶也不推辭,只說:“謝陛下厚恩。”
趙德基這一日心情十分高興,便主動留下來和眾人一起用膳。
到黃昏,眾人才盡興而去。婉婉藉口和花溶同路,兩人便一起告辭,婉婉堅持要跟她共乘一轎,花溶也不推辭,等到轎子一出城門,婉婉方迫不及待地問:“花姐姐,是不是王君華那惡婦抓你?”
花溶點點頭:“我早就懷疑抓你的是她。”
婉婉義憤填膺:“這****勾結金人,賣國求榮,可是我告知九哥,九哥只是不信,據說還曾經想讓秦檜做宰相……”
花溶接不下去。趙德基其實並非是不疑秦檜,而是他自有他的打算。也許,就如金兀朮所說,趙德基一心求和,即便重用戰將,無非也不過是多贏得幾場勝利,增加和談的砝碼而已。因此,他重用一直主和的秦檜就不奇怪了。難不成,他想找個堅決抗戰的宰相來跟自己天天唱對臺戲?
這些道理,她只能在心裡想,卻無法告訴涉世不深的婉婉,心想,婉婉就這樣養在深閨,榮華富貴,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操心太多,對自己又有甚好處?
她先送婉婉回駙馬府邸,便不再坐轎,自己騎了一匹棗紅色的大馬。金塞斯遺失後,她便沒有趁手的坐騎,嶽鵬舉便在軍中給她尋了一匹棗紅馬。雖然不及金塞斯的日行千里,但也矯健有力,日行四五百里不在話下,她十分滿意。
不知從何時起,每到一個地方,她便喜歡騎馬或者步行,看此地的風俗人物,民間風情。臨安繁華,但入夜後,畢竟再也不是昔日東京夢華,清明上河圖上顯示的熙熙攘攘,到處閉門閉戶,由於元宵已過,夜市燈會消失,偶爾三兩家旅社挑出迎風的旗杆,露出昏黃的燈光,招攬酒醉的客人。
花溶走到西街,忽見前面一人蹣跚走在大街上,隱隱地哭泣,聽聲音竟似一老婦。她有些好奇,這個老婦怎會在街上哭泣?
她翻身下馬,示意身後的侍衛看好,便幾步上去,叫住老婦:“婆婆,你可是有甚麼傷心事?”
藉著前面旅舍昏黃的燈光,只見老婦人髮髻稀疏,滿頭花白頭髮,雖然面有淚痕,十分憔悴,卻自然有一種華貴的氣度。
老婦見一陌生女子詢問,本來有幾分警惕,但見她面容清雅,更奇的是身上竟然揹負了一個箭筒,一把別緻的小弓。她緊緊盯著她的弓箭,顯得有些詫異,只說:“姑娘,你是誰人?”
花溶見她反問,也不生氣,微笑說:“我叫花溶,是宋將嶽鵬舉的妻子。”
老婦眼睛一亮,失聲說:“你就是花溶?那個鼎鼎大名的巾幗英雄?”
花溶比她還驚訝,難道自己如此天下聞名,連一個老婦人也知道了?
她羞澀一笑,老婦人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老身是李易安……”
花溶納頭便拜,歡喜得直搓手:“原來是易安居士,失敬,失敬……”
說到易安居士,那才是真正的天下聞名,為本朝第一才女,詩詞歌賦,絲毫也不遜色於大文豪蘇東坡、柳永等。花溶幼小時,她已經天下聞名,讀著她的“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長大,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在此地與她相見。
人生的際遇,真是奇妙。
花溶見她如此,猜知她境遇不好,立刻熱情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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