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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太子 文 /
黎明。
花溶睜開眼睛,看外面還濛濛的迷茫。不知什麼時候,又下起雪來。在南方,這樣連綿下雪的日子是很罕見的。她想,是因為年關了吧。
年關,要翻過去,何其容易。
她按照習慣要起身,才發現雙手麻木,還綁著牢固的繩索。
也許是昨夜的好夢,令她忘了自己是個“囚徒”,睡得那麼香甜。如今醒來,方覺渾身痠疼。
無法翻身,自己是被“五花大綁”綁在床上。
床那麼舒適,錦被那麼華麗,誰知道睡在床上的人是什麼滋味?
門外傳來童稚的聲音,那麼歡喜:“媽媽,媽媽……”
她低低地應一聲,想帶著笑聲,令兒子感到高興,可是,又一點也不願意讓兒子看到自己的狼狽模樣。
門被推開,進來的卻不是兒子,而是一個白衣翩然的公子。他新換了一種淡青色的頭巾,頭上用髮髻,也是著名的東坡髻,整個人更顯得飄逸。他一進來,立刻關了門,然後,慢慢走到床邊,掀開被子。
被子下的人,穿著單薄的美麗的睡衣,因為憤怒,胸脯一起一伏。
他滿臉溫柔的笑容,如最最多情的人,伸手解開綁縛她的繩子,一邊解一邊說:“花溶,早安,昨夜可還睡得舒服?”
他凝視著她,彷彿凝視著自己最喜歡的一件藝術品。然後,拿起早已準備好的一套衣服替她穿上。
這並非尋常大宋女子的衣服,而是一套女真貴婦的衣服。他一邊替她穿,一邊興致勃勃地說:“本太子被封越王,也不知王妃穿起那套衣服會是什麼樣子……”
這衣服也不是王妃的服侍,只是他突然好奇心發了,從未看過花溶穿女真女子的服飾,如果換一身服飾,會如何呢?
他親手替她穿上,笑容一點一點加深:“花溶,你應該感到高興,本太子還從不曾替任何人穿過衣服,別說女人,就連男人也沒幫穿過……”
他覺得自己這話有點奇怪,又自我解嘲說:“所以,你是例外,你在本太子這裡,一直都是例外,知道麼?”
他邊說邊拿起她被繩子勒出深深的紫紅色痕跡的手,心疼地吹一口氣:“唉,花溶,你受苦了……”然後,他還輕輕揉了幾下,長嘆一聲,“你何苦如此固執?女人,若不是這麼固執,會有多少好日子等著你?以後,都乖乖聽話,好不好?只要你乖乖聽話,本太子絕不為難你。家務事都交給你掌管,讓你成為最尊貴的女主人……”
花溶無動於衷,連氣憤的神色也不表露出來,只淡淡地看著他,看著他如最天才的伶人,這戲怎麼一步一步演下去。
終於,衣服穿好,他甚至親手拿起一把梳子,一點一點替她梳理稍微凌亂的頭髮。然後,站在她面前,神色十分得意,上下端詳:
女真的鮮豔的紅衣黃裳,烏黑的長髮垂到腰際。也許是一縷長髮散在了她的前額遮擋了她的視線,她隨手一撥,留下一個側影,姿勢那麼美妙,手背跟窗外的飛雪,映襯出一種溫香,一種軟玉……
他心裡一蕩,放下梳子正要去抱她的肩頭,她忽然側身,飛速地一耳光就摑在他的面上。
金兀朮後退一步,這耳光並不重,因為她的手才從麻木裡漸漸復甦,用不上力。可是,他的情形卻變得狼狽,桌上的菱花鏡裡,他瞥見自己的面孔——本是翩翩公子,如今,那種腫還未消失。
還帶著隱隱的疼痛。
正是那天花溶絕處殺他不遂給他“留下”的紀念,雖早已不如豬頭一般,但卻留下一塊淤青,三兩日還散不去。
他下意識地捂著臉,然後,立刻放開,眼裡的笑容變得有些猙獰,又有些喜悅,彷彿馴獸師一般:“花溶,本太子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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