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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韓忠良闖了進來。
秦檜鬆一口氣,万俟咼見到韓忠良,很是心虛,急忙行禮退到一邊。王君華也倉促退下。
二人彼此敷衍地拱手作揖後,韓忠良憤然說:“秦相公早前誣陷耿著,現在又用張弦誣陷嶽五,如此胡作非為,難道就不怕太祖官家神靈震怒?”
秦檜冷笑一聲:“耿著一案是陛下聖裁,與我何干?”
“我多方打聽,嶽五一案,經受許多拷打,仍舊沒有任何供詞。明顯是冤案。”
“張弦的書信雖然不足為證,‘揆情度理,其事體莫須有’(此句為史書上秦檜的原話,也就是‘莫須有’一詞的來源。)”
韓忠良大怒:“‘莫須有’三字,何以服天下?”
秦檜得意洋洋:“韓相公難道不知,嶽鵬舉一事,是聖上下旨,特設詔獄?”
韓忠良無言以對,沉悶半晌,高呼“嶽五,嶽五,你救得我,我救不得你”,然後憤憤而去。
韓忠良一走,秦檜立刻進宮稟報趙德基,一是四太子的和議達成,一是嶽鵬舉一案的審理。
趙德基心花怒放,立即安排使節團北上,去親自迎接韋太后迴歸,並且一直強調太后迴歸的重要性。末了,趙德基皺著眉頭問:“嶽鵬舉的供詞如何?”
秦檜本就為此事頭疼,無論怎麼拷打都拿不到像樣的證詞,他揣摩趙德基心理,狡猾地說:“嶽鵬舉一案,前有張弦的書信,後有御史指證的三大罪名,嶽鵬舉和死黨兇頑,不肯招供,單憑這兩點,就可以結案了。”
“也罷,就此結案。不過,今日已經是臘月二十八了,得拖到何時?”
秦檜說:“元宵之後……”
趙德基立刻打斷他:“不行,朕要歡度除夕。除夕行刑不好,那就明日。”
秦檜自然只好附和:“臣遵旨。”
秦檜一走,趙德基急忙回到寢宮。
絲竹管絃,舞娘的腰肢白得如一層剛剛開始凝結的豬油,滋滋的,冒著肉香。
趙德基左擁右抱,開懷暢飲。
又一杯酒入喉,他佯嘆一聲:“朕一生所想,便是太平快活天子。不意短短時間,和議既成、權臣亦除。只是,近日太多人上書犬吠,竟然替嶽鵬舉申訴冤情,力主拒絕和議。這是何居心?”他看著案几上堆積如山的奏摺,“這裡有62封檢舉秦檜的奏摺,其中川陝兩名秀才的奏摺最激烈。這些都是腐儒的老生常談,令人生厭。但朕寬宏大量,本著保全言事者的太祖家訓,就將這六十封奏摺焚燬,令將這兩封奏摺轉交秦檜處理……”
一邊的張鶯鶯聽得心寒齒冷。她伴隨趙德基十幾年,如今才知道帝王之術的“仁厚”和“陰毒”是如何並存。
張去為卻躬身笑道:“官家仁厚。豎子無知。堯舜禹湯、夏桀商紂,均是一抔黃土,得歡樂且歡樂才是人生真諦。”
趙德基聞言大悅,如醍醐灌頂。自己早年也曾夢想驅逐金人,重振山河。可是,換來的代價卻是不停逃亡。何為有為之君?何為亡國之君?自己守住江南,就是明君!史書刀筆吏,人一死,堯舜桀紂有何區別?得歡樂處且歡樂,方不枉一朝風流天子。
他越想越是通泰:“張去為,賞你一百兩黃金。”
“多謝官家。”
正說話時,日前監斬的太監回來,趙德基興起,賞賜他一杯,太監受寵若驚地飲盡君賜,稟報說:“官家,假公主的屍首被人收走了……”
“誰替那賤婢收屍?”
“是花溶,還有駙馬。”
趙德基冷笑一聲,榜文明明宣稱要將假公主梟首示眾,曝屍三日,花溶竟敢膽大妄為,提前替她收屍。
“官家,如何處置花溶?”
趙德基想了想,搖搖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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