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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手裡擒一尾紅色的鯉魚,沉浸在一種勞作豐收的快樂裡……
金兀朮慢慢走過去:“姑娘……”
“娘”字方一落口,他頓覺不妙,背後,一柄長槍掃來,他百忙中就地一滾,方天畫戟出手,倉促中,背上已經劃破一條大大的口子。
武乞邁等人發現不妙,正要衝上來,卻聽得一身大喝:“誰敢上前一步,立即殺了他……”
金兀朮一揮手,眾人退下。
唱歌的“漁家女”悠然站起身,綠衣紅裳,秀髮輕揚,滿面笑容:“四太子,我們等你好久了,你真是姍姍來遲呀……”
她竟然還保持著那種纏綿的聲音,一字一句,如在歌唱。她輕輕搖頭:“唉,若不是王君華帶路,我們還真難以找到你,臨安其實也不太大,可你還是隱藏得那麼好……”
花溶會唱歌,她居然還能這樣歌唱。這個女人就是個妖怪,自己命裡的剋星。金兀朮嘶聲道:“花溶,你居然設計害我?!”
花溶笑起來,她覺得不可思議,金兀朮竟然能以這麼“委屈”的神態說話。這個男人是個演員,天生的戲子,每每他到絕境的時候,他就會做出這樣的神態,彷彿自己真的欠了他天大的人情。可是,當他千方百計殺鵬舉,當他狠毒折磨打自己耳光、當他在怡園耀武揚威欣賞怡園大火……在他種種惡行發揮的時候,他就會是另一種表情。
多情公子蛇蠍心腸。
花溶不知該說什麼,只好一直微笑,她身邊的男子也笑起來,輕描淡寫:“四太子,我夫妻的計策,比起你安插在大宋的臥底,真是小巫見大巫。”
金兀朮的目光幾乎要鼓突出來,狠狠地瞪著這個“陌生人”:男子穿一身白色的袍子,唯領口一襲朱帛花紋,雄健英武,高視闊步。而花溶,退後一步和他站在一起,綠衣紅裳,跟他的英武雄健相映成趣。
好一對璧人。
這令他比看到嶽鵬舉一身重甲、頭戴兜鍪更令人不可忍受。戰場上、情場上,就連自己向來自詡的偏偏風度也要敗給他。
花溶竟似知道他的心思,故意曼聲輕吟:“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唉,四太子,鵬舉的抗金大計被你破壞殆盡,你本應開心的,幹麼這樣不悅?”
嶽鵬舉的那首《滿江紅》曾在進軍朱仙鎮前後作為誓師動員歌曲,很快在軍中流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金兀朮自然也知道,這旋律一上來,他立刻明白,原來當初教唱的肯定是花溶。從雨霖鈴到滿江紅,花溶要說明什麼?她的丈夫比自己文武全才?
自負的優越感,到此,徹底不堪一擊。他怒火中燒,冷笑一聲:“嶽鵬舉,你死到臨頭,今日還有什麼值得掙扎的?你竟敢做你大宋的亂臣賊子?”
“四太子,既然自家都死到臨頭了,還不掙扎,更待何時?”他故作驚訝,“你們不是隻稱‘江南’麼?何故今日改口為‘大宋’了?”
金兀朮一時語塞。
嶽鵬舉聲音一轉,沉重而憤怒:“四太子,你竟敢趁我不在家,多次上門尋釁。”
金兀朮笑起來,十分得意:“嶽鵬舉,這說明枉你自詡英雄,連妻兒都護不住。而且,你馬上就要死了,今後,本太子就不止是上門尋釁了……”
抵在他腰間的長槍往前一寸,他能清晰感覺出一股隱隱的疼痛。這疼入骨裡,甚至能聽到一滴血慢慢滲出的聲音。
“四太子,我活著能擒你,死了也能殺你!無論我是死是活,今後你若再敢動我妻兒一根汗毛,上窮碧落,我必殺你復仇!”
二人目光交匯,金兀朮心裡一凜,嶽鵬舉的目光竟然是一種幽幽的綠色,如墳地裡的鬼火,彷彿一頭已經到了絕路的猛虎、獨狼、怒獅,隨時隨地準備著孤注一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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