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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訂婚慶祝時留下的。”
秦大王成親了?
她一愣,半晌才問:“是耶律大用的女兒?”
劉武答非所問:“她叫李汀蘭,是陸上一名門望族的千金。”
花溶鬆一口氣,幸好。只要不是耶律大用的女兒,秦大王不用受人挾持。他既然答應婚事,想必應該是他喜歡的。她對這個訊息,感到一種酸楚的欣慰——既是如此,就算此生不見,也不用掛念他了,秦大王一定會生活得很好,不是麼。
只是,秦大王成親結婚,必然會有他自己的子女,自己再來麻煩他,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她站在原地一時有些躊躇,原本滿懷信心,此時卻打了折扣。
“嶽夫人……”
她很快回過神來,劉武恭敬地問:“小的馬上帶你去見大王。”
“多謝。”
五牙戰船上,秦大王正在出神地研究梨花槍這種神奇的兵器,不經意抬起頭,只見前面一艘機動快船急速駛來。
他不以為意,又低下頭繼續看手裡的槍,聽得小嘍囉上來稟報:“大王,劉武帶人來見您……”
“什麼人?”
“劉武說是嶽夫人。”
“嶽夫人?”
他心裡一震,站起來,只見遠處靠近的船上,劉武身邊,一個女人手裡抱著一個孩子,正是花溶。
他大步下船,此時,花溶母子已經上岸,一個小嘍囉指了指方向,花溶抱著孩子,大步往這邊走過來。
十步之遙。
三步之遙。
秦大王停下腳步,看著對面一臉憔悴焦慮之色的女人。不知道是多少日子不見了,她整個人已經變了樣,彷彿身上掛滿了風,生命的所有力量全在於趕路。從臨安到海上,她幾乎是飛來的,尋常人即便再快也要半月的路程,可是她生生只用了八天就到了。往昔容顏,都毀損在了奔波的路上,只剩下一個心力交瘁的軀體。
秦大王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花溶放下懷裡的孩子:“虎頭,跪下,給舅舅磕頭……”
小孩子的雙腳第一次踏在海洋的沙灘上,他聰明伶俐,經過母親的多次調教,立刻乖乖跪下,雙手舉過頭頂,叩頭,聲音十分清脆:“舅舅……”
秦大王的目光卻死死盯著面前這個蓬頭垢面的女人,上船時稍微整理過的頭髮已經再次被海風吹散,眼眶深陷,面色晦暗。不是,這不是當初海島上那個十七歲的小丫頭,眼裡流淌的那種青春的色彩,再也不是了,她眼裡是深深的悲哀和絕望,掩飾不住。這聲“舅舅”聽在耳裡,更是如遭雷擊——託孤,丫頭這是來託孤的!
他並不答應,只是一伸手,將有模有樣叩頭的小孩兒撈起來,細看他那張紅彤彤、髒兮兮的臉。尤其是那雙眼睛,又圓又大,慧黠流動。
虎頭的大眼睛對著面前這張近距離放大的瞳孔,嚇了一跳,正要哭,秦大王一伸手將他舉過頭頂。小孩子第一次在大人的頭頂看到特別藍的天,一望無垠的海,以及海邊五顏六色的貝殼,興奮得手舞足蹈:“……快放我下來,我要那個……”
秦大王放下他,他蹣跚著衝向最近的一個紫色的貝殼,如獲至寶般抓起來,咯咯笑著,又去撿另一個。劉武跑過去,笑著說:“嶽夫人,我幫你看著小虎頭。”
“多謝。”
秦大王這才看著對面的女子,花溶也看他一眼。目光交匯,秦大王淡淡說:“你渴了吧?先上去坐坐”。
海島的冬日,豔陽高照,跟內陸完全不一樣。那排銀杏樹的海灘下,擺放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花溶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長長地唏噓一口氣。人生,兜兜轉轉一個輪迴,真沒料到,有一天,竟然是這樣的結局,走投無路,只能來求助這唯一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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