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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鑄文平日裡不怎麼愛來月下酒樓用膳,嫌這裡胡姬多,他並不喜歡胡姬,總覺得她們身上有股狐臊味,不如他們這邊嬌嫩的女子。
兩人上到二樓,揀了雅座坐,夥計奉上酒菜,兩人邊飲邊談,正喝得耳熱,突然聽到一陣清脆婉轉的歌聲,低頭看下去,見兩位女子在大堂裡賣唱。
只見一位體態豐腴,月嬌花媚,二十多歲的年紀,另一位水翦雙眸,嬌憨動人,大約十五歲的模樣。
孫鑄文也不顧不得喝酒,只目不轉睛地盯著年紀較小的那位歌姬,眼裡火苗升騰,待那小的唱完一曲,他立刻叫自己的小廝將那兩女子帶了上來。
兩女子上到二樓,到了跟前,更覺那少女生得嫩臉桃腮,膚如凝脂,吹彈可破,身上帶著淡淡的芳香,動人肝火。
被他緊盯著的少女面泛紅暈,頭埋得越來越低。
一曲罷,孫鑄文朝著她招了招手,目光透著淫邪,礙於他的權威,少女不敢反抗,邁著細慢的步伐走上去,低著粉頸默不作聲,孫鑄文看著少女含羞帶怯的模樣,心中愈發動火,加上酒勁上頭,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就一把將她拽入懷中,色眯眯地問:「小姑娘,你叫做什麼名字?」
他身旁的同僚與他是一丘之貉,哪裡肯管這事,只管笑嘻嘻的飲酒,目光放在另一女子身上,比起那含苞待放的,他更喜歡承接過雨露,綻放得熱烈的嬌花。
「我……我叫香桃……」少女急得瑟瑟發抖,掙扎想要起身,卻敵不過孫鑄文的力氣。
「香桃,真是好名字,來,陪我飲一杯。」孫鑄文倒了一杯酒,遞到她唇邊,想要餵她喝下。
香桃又羞又害怕,顫抖著身子一邊推拒一邊說道:「爺,我不會喝酒……」
一旁的女子是那少女的姐姐,名叫香荷,見狀心疼妹妹,便衝上前陪著笑臉倒:「爺,不如我陪您飲一杯吧?」
孫鑄文瞥了她一眼,不理會她,繼續將酒往香桃嫩唇上送,「多喝幾杯就學會了,來,陪我喝一杯,伺候得我高興了,重重有賞。」
「大人,我……我真不會……」
孫鑄文一開始還覺得有幾分意思,奈何香桃一直不肯喝,他的興致消減,開始有些惱火,推搡間春桃將整杯酒全灑在孫鑄文身上,濕了他胸前一大片的衣服,見香桃如此不知好歹,孫鑄文怒火中燒,一揚手,重重扇了她一巴掌,面色猙獰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香桃嚇得哭了起來,不住地打著哆嗦,香荷急了,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杯酒,遞到孫鑄文面前,「爺,我妹妹年紀小,不懂事,我替她給您賠罪。」
孫鑄文正在氣頭上,見她湊過來,一腳狠狠地將她踹倒在地,怒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臭婊/子。」
「姐姐!」香桃見她跌坐在地上,面色慘白,額冒冷汗,連忙上前關心,卻被孫鑄文一把揪住衣領,丟到一旁,孫鑄文上前又是一腳踹在春荷的腹上,香桃一邊哭一邊求饒,惹得周圍人紛紛看過來,有想上前幫忙的人,但見孫鑄文發酒瘋的樣子太過兇狠,便不敢上前阻攔,一旁的同僚見事情鬧大,便上前勸解,那孫鑄文正處於激動中,哪裡聽得進去他的話。
酒樓後院的亭子裡,一紅衣男子沒骨頭似的靠在躺椅上,一張雌雄難辨的絕色面容,如瀑長發鬆散地挽於身後,透著些許隨意。
他一手執著酒壺,一手拿著玉骨摺扇輕輕敲打著膝蓋,聽著酒樓裡傳來的喧鬧聲,他仰頭愜意地飲了口酒。
想到花間酒樓被勒令停業整頓,他憂愁地嘆了口氣,沒有人跟他鬥,真是無趣啊,那女人最近在做什麼呢?她一定很煩惱吧,真可憐。「啪」的一聲,他將摺扇開啟,蓋在臉上,藏起了抑制不住上揚的唇角。
一小廝匆匆忙忙地趕過來,神色慌亂,「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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