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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麼多的字說不見就不見也太神奇了。

「它們去哪裡了？」巫漾問。

「回自己的書裡睡覺、休息啊。」春也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你也回去吧，下去的時候把我帶下去放一樓櫃檯那裡。」

書店打掃得很乾淨，巫漾來到一樓放好字典，關燈鎖門準備回去。

巫漾出門看著眼前的大樹，從她來臨西這棵樹就在這裡，小孩子們經常在這兒玩，她將手放上去感知樹的心聲。

沒有任何心聲，不是說可以的嘛。她有些失望的拍了拍樹皮。

蒼老的聲音響起，「你個臭流氓摸老夫我的屁股蛋子不夠，現在還要拍。」

這是樹在說話，真的說話了。

「對不起，對不起，再也不摸了。」巫漾鞠躬道歉。

路過的人看她對著樹說話，繞著她走。

回去的路上，巫漾忍不住地摸每一棵樹，每棵樹都罵她流氓，一夜之間這段路上的男女老少樹都記住了這個女流氓。

巫漾最近不在書店，要買書的老顧客都在等著她，看到她發的回來的朋友圈，第二天都來店裡了。

最近孩子們暑假，要買各種試卷、字帖，還有老師佈置的名著閱讀，亂七八糟一大堆反正就是不讓你閒下來。

巫漾一個人已經習慣了，面對顧客堆在一起買書的場面完全應付得來。

她拿過挑好的書算價格，裝袋子裡，「一共四十三塊五，收你四十三。」

巫漾又在櫃檯下拿出一本《青年文摘》和買的書一起遞給家長，「送本書給孩子，希望那天可以在雜誌上面看到你寫的作文。」

這位媽媽經常來書店裡，女兒學習成績很好，她為人謙虛，將送的書遞給女兒，「快，謝謝小老闆，哪有那個本事，先讀書別的就隨緣。」

「那可不一定，我看可以。」巫漾邊說邊給其他客人算帳。

見她這麼忙，女人也不聊了帶著女兒回去。

巫漾送走了一批買書的客人，她一直站著腰有些酸，從小冰箱拿了根綠豆雪糕躺在椅子上休息。

幾個可愛的「揉」字字靈，悄悄從書裡出來爬出來它們跑到巫漾腰上面，痠痛逐漸緩解了不少。

巫漾站起來雙手合十向上頂，舒服的伸懶腰扭動脖子。

「小老闆，你那個雪糕可以賣給我嗎？我有時候想吃但不想出書店。」戴著銀絲邊框眼鏡的女孩是一名高中生，一有時間就來巫漾這裡看書，她看上雪糕已經不是一兩天了。

巫漾保持著伸懶腰的動作不敢動，那幾個字靈還在她腰上，「可以，我等會兒把冰箱挪到飲水機旁。」

銀絲邊框眼鏡女孩點點頭，抱著書回到角落裡繼續看書。

巫漾讓幾個字靈回去，自己將冰箱挪過去，在旁邊放上收款碼，貼上價錢，一個兩元，想吃就自己付錢拿。

做完這些又有顧客上門，來人是小松媽媽，小松是個熱愛運動的孩子。可他媽媽一心想讓他成為文曲星，每個假期除了各種輔導班，還有各種書。

巫漾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待結帳，這次小松媽媽挑的還算少，沒幾分鐘就過來了。

小松媽媽把一堆字帖放在櫃檯上，「小老闆，你看看哪個字帖練字更快更好？」

這一大堆字帖怕不是把每一類都拿了一個，巫漾收回剛才挑的少的話。

她看著便利貼上的狗爬字，沒有勇氣推薦，「我不行，我的字更醜。」

她將便利貼拿起給小松媽媽看。

小松媽媽果然被震驚到，這是她此生見到過最醜的字。

但她還是給足了巫漾面子，「小老闆，你真會開玩笑，拿著蜘蛛網說是字。」

巫漾：「……」謝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