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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雖然看的有些迷糊，但不妨礙喜歡看。看完後還要亂七八糟的說幾句。

很顯然，字靈們也跟著看, 它們黏在巫漾身上也不忘記點頭配合。

「我不在, 你們到底看了多少電視劇。」她拖著袋子走到椅子旁要坐下，提醒字靈, 「那些在我屁股上的都讓開, 我坐下壓死你們。」

「嗷嗚嗚嗚嗚！！」屁股上的字靈站起來, 飛到她手上繼續黏著。

天已經很遲了，倉庫有個沙發，鋪開後就是一張床, 巫漾打算在這邊睡覺。

她關了一樓的燈, 帶著它們上去睡覺。

在書店還有一群字靈陪著, 她不擔心自己的錢會被搶。

巫漾把錢全拿出來整齊的鋪在自己的旁邊。

她睡在另一邊，字靈在床邊圍了一圈，春在她頭頂睡著。

「你們這個樣子，要是再有菊花，這不就是我的葬禮了。」她說。

字靈不懂葬禮，但它們聽得懂巫漾的話，會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有一些字靈分出來，在床邊圍成幾朵菊花，不是那種很大的，盛開的菊花，是單瓣的小雛菊。

巫漾看著身邊，這下好了，字靈圍成的棺材，祭奠的菊花，關鍵是自己的被子也是灰色的這簡直太像了。

她笑了笑，摸摸自己身邊的錢睡覺。這東西還是紅色的踏實。

最近地府那邊也沒有事情，既然已經回來了，巫漾就在書店待著。

幾天後到了臘月，這個月裡大家開始準備起年貨來，書店裡來的人也減少了，大多是學生。

書店開門後，她帶著春和字靈去買些對聯和年貨。

每年過年前最熱鬧的當屬於北街了，這裡一天到晚擺著各種攤子。

巫漾去的時候，人已經有些多了。她走在人群裡還沒說擠，黏在她胳膊上的字靈「嗷嗷」叫喚，春也直呼救命。

「你們要不要往上一點，可能就擠不到了。」這些小東西個子不高，嗓門挺大，她小聲建議，希望上去後別叫了。

「嗷嗷嗷嗚～」字靈發出自己的語言。

春感嘆一聲，「好多人啊！」

它們就沒見過這麼多的人。

巫漾：「……」好吧，是我過於貼心了。

她帶著一群沒有見過世面的字靈，書靈繼續逛街，前提是他們不要吵。

面對花花世界的誘惑，字靈和春選擇答應，一路上小手捂著自己的小嘴。

看到好玩的只能把眼睛睜大來表示震驚。

巫漾帶著它們走過時遇到一輛麵包車，車廂裡滿是一盆又一盆的草莓。

老闆專門拿下來五六盆放在地上，用來吸引路過人的目光。

巫漾這個人沒被誘惑到，字靈和春扯住她不讓走。

「幹嘛？」她明知故問。

字靈只會像小動物嚎叫，春作為老大提出它們的訴求，「巫漾，那個臉蛋紅紅的，好看到冒點點的東東是什麼呀？」

看來是真的很想吃，春都用上疊詞了。

她裝作沒理解它們的意思，隨意地說：「草莓呀，那玩意兒我吃過好多了，不好吃。」

她做出要走的姿勢。

全體字靈扯住她，春連忙說：「我覺得很好吃哎，我們之前是不是在蛋糕上面吃過？」

「你能不能買一顆草莓，我們大家幾個字分一個黑點點，絕不多吃。」

瞧把孩子委屈的，都吃黑點點了，巫漾忍住笑意說：「那我就只買一顆了。」

春給字靈使眼色，大家一起乖巧點頭。

巫漾不逗它們了，走到麵包車前看草莓，「叔，這草莓甜不甜？」

大叔從旁邊拆開的一盆裡拿出兩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