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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凌明白，這是夫妻間的情趣，他的同桌說自己的爸爸媽媽經常這樣，叫splay聽起來就很高階。

「好吧，好吧，媽媽不要害羞。」他拉下巫漾的手，又拉起陸之道的手，把兩人的手放在一起。

「爸爸，趕緊加油，讓媽媽知道你的厲害。」高子凌裝老人的樣子看著他們兩人。

巫漾臉紅了，自己的手常年冰冷，陸之道的手比自己還要冷幾度，兩人觸碰到一起，有種自己給對方取暖的錯覺。

她連忙扯出自己的手，拉過高子凌一路解釋，可效果甚微。

高子凌在前面跑，她在後面追著說，陸之道落在他們身後。

巫漾沒看到陸之道嘴角淡淡的笑。

三人來到罰惡司，鍾馗身著大紅制服，怒目圓睜，雙唇緊閉，肉橫著長在臉上。

長相兇狠，拿著戒尺。前來報到的鬼魂排著隊聽著他的指揮往前走。

巫漾曾經是學生，高子凌是個剛死的學生，看到鍾馗一副教導主任罰人的樣子心底有些虛。

她攥緊陸之道的衣服躲在後面，高子凌扯著她的衣服躲在後面。

還不忘小聲給陸之道打氣，「爸爸加油！保護我和媽媽。」

「閉嘴，別亂說。」巫漾轉過去呵斥。

陸之道卻淡淡地「嗯」了一聲。

巫漾凌亂了，這鬼答應什麼？為什麼要答應？這很容易讓人誤會。

陸之道回過頭看著她，對上她罵人的眼神沒有一絲心虛，坦坦蕩蕩。

對方眼神熾熱，倒是讓她有些不敢看。

鍾馗處理完第五百五十五萬批鬼魂，伸了伸懶腰，走到他們這邊。

他胳膊搭在陸之道肩膀上，「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來？」

「帶來了護魂傘的一絲亡魂。」陸之道拉著巫漾讓開，讓高子凌直面鍾馗。

高子凌看都不敢看鐘馗，雙腿打著顫朝巫漾他們看，「爸爸，媽媽救我！」

「呦，我們判官裡的帥草怎麼出去一趟兒子都生出來了。」鍾馗打趣完，知道高子凌害怕專門走過去摟住對方肩膀。

從兜裡拿出一把錢放到桌子上，「來，拿紅包自己選。」

「不用了，不用了。」高子凌掙脫開跑到巫漾後面。

「別開玩笑了，先給他查明善惡。」陸之道拿起桌上的錢塞回對方兜裡。

「行，都讓開，讓我大侄子插個隊。」鍾馗大手一揮，排隊的鬼大氣都不敢出，默默後退。

孽鏡臺出現在他們面前，下方是用月宮神木製成的長方形青綠色底座，上面刻有浮雕花紋，中間包圍著玻璃寶製成的鏡面，再集合天地陰陽間的靈氣製成。

高子凌站在前面，青綠色的浮雕木花紋發出閃閃幽光。

鍾馗拿出《四不四無》進行量刑，一般的鬼按照罪孽的深重進行處罰。

罪孽輕的在地府排隊等投胎即可，罪孽深重會由陰差送到罰惡刑臺上，把他們集體送往不同監獄。

刑滿釋放後送往交輪迴殿，讓他們去人界做牛做馬，受盡各種折磨，侮辱，死後再次回到地府。

但這高子凌是要回到護魂傘裡的，來他這裡就是簡單的走個形式，至純至善之魂在鏡前一片光明，無任何影像。

很快就結束，高子凌經歷過孽鏡臺殘魂有些支撐不住，他抱抱巫漾鑽到護魂傘裡休息。

做好一切，巫漾跟著陸之道往外走。

鍾馗急切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他拿著錢揮手，「這紅包我大侄子不要給我弟妹啊！」

「弟妹，快來拿紅包。」

巫漾又羞又怕，推著陸之道催促他往前走。

錢再一次沒有送出去，鍾馗嘆氣道：「錢多的沒地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