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場以全族人性命為代價的豪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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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在下說謊，歐陽家全族將不得好死。”歐陽堅果斷髮出毒誓。
“好多的誓言！”申不害內心流露出一絲驚歎，不過卻沒有第一時間相信對方。
雖然這毒誓很毒，可能不能實現，還是一個未知數。
沉默了半響，申不害這才開口道：“歐陽家主所言，在下會如實的告知陛下，至於陛下信與不信，那就全憑陛下的意思。”
“若明日我來到這裡，那就代表陛下相信你的誓言，願意收下你們歐陽家的效忠，若我沒來，那就代表陛下不需要你們的效忠。”
歐陽堅道：“那就勞煩先生了！若陛下接受我歐陽家的效忠，我歐陽家必對先生賦予重謝。”
他知道此事不能過於著急，否則會適得其反，搞不好還會引得皇帝不開心。
申不害只是笑了笑，沒有過多言語，隨即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望著申不害的背影，歐陽堅在內心喃喃道：“希望皇帝能接受我歐陽家的效忠，不然我歐陽家只能撤離長州。”
與各大世家聯合對抗皇帝？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哪怕要了他的命，他都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皇帝雖然因叛變逃亡，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被其反咬一口，那他們歐陽家真的要消亡。
撤離長州雖然會讓他們歐陽家丟失不少財產，但卻比全族滅亡要好的多得多……
日落時分，回到城主府的申不害，立即將見到歐陽家家主歐陽堅的事，以及對方要效忠的事全部告知趙銘。
聽到歐陽堅要效忠，趙銘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不知道是該信，還是不相信。
因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五大世家之一的歐陽家，居然會向他這個差一點亡國的君主效忠？
不知沉默了多久，他開口道：“文和，你以為，歐陽家家主此舉何意？是否是故意效忠，從而與各大世家聯合幹掉我們？”
賈詡答道：“依臣之見，歐陽家此舉，有很大可能是想投靠陛下。”
“何以確定？”
賈詡道：“其一，自從歐陽家大長老隕落，歐陽家就損失了一大戰力，一天不如一天，若不是歐陽家主苦苦支撐，歐陽家恐怕不是排在末尾那麼簡單，而是早已除名。如今歐陽堅主動聯絡，想必是真心來投靠。”
“其二，歐陽堅或許發現了什麼端倪，亦或者是心有所感，這才主動來投靠陛下，儘管此舉十分冒險，但相比與各大世家聯合，投靠陛下，卻是最穩妥的辦法。”
在歐陽堅的眼中，皇帝趙銘是兇狠的猛虎，各大世家則是豺狼。因此，與其去跟豺狼謀虎，倒不如去攀附在猛虎身邊以求長存。
畢竟豺狼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相反，跟在猛虎的身後還能獲得一點肉渣，就算沒有肉渣也有骨頭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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