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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燈瞎火的小屋裡,她抿著嘴,沖我露出了一個無比詭異的笑。
該怎麼形容那一笑呢?恕我詞窮,反正比我十八年後第一次看見自己的死相還驚悚。
我嚇的猛的轉過身去,背對鏡子,不知怎的撞到了牆上的電燈開關,屋裡「刷」一下亮起了慘白的燈光,我一口氣還沒上來,看清了眼前的陳設,又險些抽過去……
雙層的遮光窗簾緊緊的糊著窗戶,屋裡異常整潔,被子疊成了豆腐塊,床單上一道褶也沒有,椅子腿都嚴謹的跟地板縫對齊了……
而正對著房門的書桌上卻鋪滿了黃紙,上面寫著硃砂咒文,「鎮」著書桌中間的一張黑白遺照!
我膝蓋當場就軟了,差點給這位「先人」跪下,這這這……嗯?等等。
我突然發現照片上的人有點眼熟。
強忍著磕頭的衝動,我一邊默唸著「百邪不侵」,一邊壯著膽子湊了過去,仔細端詳那遺照,片刻後,我倒抽了口氣:那照片上的人是我……不對,是原主她自己!
她在臥室裡供自己的遺照,還擺出了鎮壓厲鬼的陣仗,這是在幹什麼?
我往後一仰,濕淋淋的長頭髮就不小心把桌上的黃紙符掃了下來,我們陰間人天生對黃紙硃砂一類的東西特別過敏,我忙往後退了兩步,定睛一看,卻發現那紙符更奇怪。
那些黃紙上既沒有九字真言,也沒有六字大明咒,寫的是普通漢字——還是簡體字。
「我對生活充滿感激。」
「我很好。」
「我相信一切都會變好。」
「我聽話。」
「我愛媽媽。」
……
諸如此類,不一而足。
字寫的挺難看,是支楞八叉的孩兒體,血紅血紅的,看的我一頭霧水。
這都是些啥?
我們這物種是水做的,腦殼裡當然也全是水,解謎太難為我了!
我盯著那些紙符看了半天,沒看出個子醜寅卯來,只好把掉地上的黃紙都撿起來歸位,其中一張滑到了床底下,我就趴下去伸手掏,卻在床底下發現了一樣東西。
一個舊筆記本,還帶著那種很有感的密碼鎖。
床底下有很多浮塵,但本子很乾淨,封皮上有一條軟塌塌的痕跡,像是被人翻開過好多次。
我把它掏出來,拿在手裡時,忽然有種……非常微妙的感覺。
原主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心臟好像輕輕的收縮了一下,肩膀也繃緊了,我又壯著膽子看了一眼鏡子,發現原主臉上扭曲的笑容消失了,她透過鏡子盯著我,眼神陰陰沉沉的。
無端的,我隱約覺的她好像既想讓我開啟這個本,又有點不願意。
我本來不應該輕舉妄動,可這一停下來,屋裡鬧鐘滴滴答答的走時聲就更明顯了,我又焦躁起來,沒時間跟她大眼瞪小眼了!
我用她的手捏住了密碼鎖,感覺她的手指緊了緊,片刻,手指自己動了,緩緩擰開了密碼鎖。
硬殼的封皮裡面夾了好幾種不同質地的紙,摞在一起,鎖一開,本皮就彈開了,扉頁上有一行小學生字型,寫的是:「唐果要開心(偷看別人日記是小狗哦_)」。
我心說,狗就狗吧,起碼是活物,還毛茸茸怪可愛的,比我們水鬼高貴多了,於是欣然受封,翻開了第一頁。
「20x6年3月17日 星期四 陰
我都十一歲了,感覺自己好老了,唉!
今天,媽媽帶我去見了z叔叔,z叔叔長的和我想的不一樣,不像庫洛裡多,也不像雪免哥哥,但是他笑眯眯的,說話很和氣,和姥爺不一樣。
媽媽高興的好像在發光,我已經搬到媽媽家裡三個月了,第一次看到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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