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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晚宴的三個多獸時,她前面半個獸時在藥汁的作用下睡得很沉,醒來以後見澤爾修斯渾身緊繃,雙眸發紅,一副隱忍到了極致的悽慘模樣,一下就想起了她睡前幹了什麼。
本來蘇落落是很難為情的,可見澤爾修斯如此情動,就沒忍住撩撥了他兩下,完了就被他放蛇咬了。
咬了手,但蛇的主人不太滿意她只是軟頰泛紅,輕皺起秀氣的眉,又捏著她的腳踝,讓蛇咬了腿。
這下蘇落落被咬哭了,趴在被窩裡,幾乎是貼著被蛇咬,怎麼都躲不開。
只是一人一啾體格不太匹配,澤爾修斯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害羞和青澀動作,瞳仁激動到biubiubiu閃著猩芒,堅硬的身軀緊繃著不停發抖,找不到位置,聯結最後還是失敗了。
蘇落落真的想哭,明明被折騰了將近三個獸時、求饒到嗓子沙啞、掉了一堆眼淚還可能懷蛋的是她,聯結失敗她都還沒難過呢,澤爾修斯先好似丟了命,失魂落魄了一場。
他雙眼通紅,一字一句祈求她別離開,緊緊抱著她不肯鬆手,還特別霸道,不准她清理毒液,要不是於鱗他們在外面喊,蘇落落很懷疑他根本就不會放開她……
視線掃過客廳裡,站在陰影角落中的那個高大獸人,蘇落落假裝不在意地揉了下發紅的耳尖,招呼著眾人落座。
渾身都冒著寒氣的澤爾修斯冷著臉坐在了她身側,俊美的面容陰沉如水,殺人的眼刀冷颼颼地往於鱗身上扎。
於鱗:「……」我覺得我要死了。
他本來沒打算打擾大人和夫人的,可是海醫生看診回來,說夫人的故人可能就這一兩日的時間了,他要是不說,現在大人不怪罪他,以後想起來他肯定還是跑不了。
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現在通知了興許夫人還能救他一命,權衡之下,於鱗還是勒著孟辰的脖子帶(逼)著他一起來通知了。
見他表情冷硬,蘇落落艱難地移動著軟成麻花的腿,在桌子下碰了碰他的。
「……」澤爾修斯抿了抿唇,壓下心底的焦躁和挫敗,抓住了小妻子柔軟光滑的手,粗糙的指腹一個勁兒地在她掌心蹭。
蘇落落:「……」為什麼其他獸人在滿足了一次以後會有一個極有可能變成渣獸、疏離雌性的時間,她家的這隻啾就這麼粘人呢?
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你們感情真不錯。」海塔爾斟了杯果酒,先喝了一口,眼睛一下亮了起來,「這是什麼水果釀的,好喝。」
蘇落落笑了下,「是野葡萄果酒,不是我釀的,是賽琳娜奶奶她們先前在安全屋附近發現了野生的葡萄釀的,我走的時候帶了兩壇。」
「哦。」提到伴侶,海塔爾一下收起了隨便嘗嘗的態度,正襟危坐,仔仔細細地品嘗了一小杯。
見到他的舉動,老花象也有樣學樣,慢慢品嘗了起來。
晚餐蘇落落做了十來道菜,但因為某隻粘人的啾堅定地認為她累到了,不讓她下地,她只能在他懷裡簡單調味,因此晚上沒怎麼炒菜,做的菜都比較簡單清淡。
席間大家默契地沒有提老花象的病情,一直到月亮爬上了半空,幾人告辭時,花象奶奶提出想跟她一起散散步。
蘇落落自然是應好,跟著她往院子後面的花道上走,看見那邊的海塔爾和老花象也喊住了澤爾修斯,大約也有話和他說。
「只是獸人之間的一些話題,沒什麼好聽的。」花象奶奶見她一步一回頭,忍不住調侃了一下。
蘇落落踩著月光,「花象奶奶,花象爺爺……」
「就在這兩天了。」蘇淺香收起了笑容,總是微微眯起的雙眼睜開,是一雙依稀能看出往日風采的杏眼,「他多陪了一百多年,我已經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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