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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四級戰士,發瘋起來誰都遭不住。
……
蘇落落並不知道由於自己的到來,導致原主魚塘裡的最強大的那條魚對她產生了一些微妙又複雜的感情,此刻她站在石洞裡,滿心滿眼全都是眼前殘疾獸人那張極具誘惑力的俊臉。
「這、這不好吧,你身上還有傷呢……」
啊啊啊啊啊好蠱啊,一開口就讓她過去什麼的,簡直不要太狂野了一點!
原來隔壁殘疾獸人是這麼一個奔放直白的性格嗎,也、也對……就算長得很俊美,他畢竟也是一個獸人,還是一個流浪獸人,骨子裡總有一股原始的衝動和野性,或許以前都沒有什麼雌性和他示好。
視線掃過他左腿小腿上殘疾扭曲、明顯不正常的斷骨,蘇落落心上又麻又酸又難過,偏偏又覺得他因為這個不算致命的小缺陷沒有和任何雌性好過這一點是那麼要命的戳心和該死的性感。
她一顆心臟砰砰砰直跳,一雙杏眼晶晶亮亮的,緊張又興奮。
瞧見眼前小雌性瓷白柔軟的臉頰上布滿了紅暈,漂亮的剪瞳使勁朝自己瞅,澤爾修斯就知道她並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
他氣極反笑,渾身致命的烈陽氣息勃發,用比先前更冷漠、更兇殘、更陰森、更嚇人的語氣重複了一遍——
【滾】
他眼尾泛紅,眸光裡湧動著瀕臨失控的殺意,那是無數實力強大的獸人貴族觸之既潰的煞氣,是無數雌性經歷過高階洗禮後仍然不敢直視的暴戾——
【不然就殺了你】
「啊?」
他低沉喑啞的氣音伴隨著灼熱的烈陽氣息撲面而來,像埋藏在雪地裡剛剛啟出的經年烈酒,蘇落落一聽,先是愣了下,緊接著,一張臉瞬間就紅透了。
不過去,就要上、上了她?
她也不是那麼笨蛋,眼前獸人都醒了這麼久了都沒能說出一句囫圇話,再結合他滿身的傷和一看就是自己綁在四肢上的草繩,蘇落落一下就猜到了他可能是快要失控了。
在獸人世界,獸人們除了要面臨殘酷和頻發的天災之外,還需要忍受食物和空氣中無孔不入的負面汙染。
這些汙染會隨著時間和血液的流淌逐漸沉澱在他們的獸紋裡,一點點消磨他們的生命和戰鬥力,直至將他們完全的吞噬。
隔壁殘疾獸人的左邊肩膀上連一個黑色的三角形獸紋都沒有,戰鬥力很可能已經不行了,他又是個殘疾的,沒什麼雌性幫他撫慰紓解、和他聯結,現在一定很難受、很無助、很痛苦、以至於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可是就算這樣,一開口就是「過來」、「不然就上了你」什麼的……太突然了,她、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你、你……」
蘇落落視線順著石床上美人赤裸的胸肌控制不住的一路往下,又落到他濕潤飽滿的唇珠上,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但很快,她想到自己沒有透過第一次洗禮的事,像是鬆了口氣又好像有點遺憾地說:「其實我沒有透過第一次洗禮,沒有最基礎的紓解能力,可能沒辦法和你聯結,你看你傷也還沒好,要不然,我就不過去了吧……」
見她不僅不離開,還磨磨蹭蹭地停在原地,七手八腳地比劃著名什麼,澤爾修斯的眸光越來越冷。
他頭痛欲裂,薄唇緊抿,不再試圖與她溝通,結實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開始用力掙脫他先前為了防止自己失控而緊緊束縛在四肢上的絞藤草繩。
「別亂動啊,你傷口又流血了。」
蘇落落見他因為自己不過去而激動到又開始掙脫草繩,滿身的傷口開始淌血,頓時覺得自己的手腳也痛了起來,「好了好了,別動了,我過去還不行嗎?」
她說著,打定主意先假意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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