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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湧起了說不出的情緒,蘇落落臉頰發紅,有點不太確定地猜測著。
——在這個世界裡,獸人和雌性結為伴侶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只要兩個人看對了眼,立馬就能夠定下終身。
蘇落落之前在庇護所的時候對這一點的認知還不太清晰,等後來她住進了花象奶奶家,認識了虎月月和貓小棠,就從她們倆那兒聽說了很多這樣的香艷小故事:
什麼某某雨夜,一個獸人和一個雌性在山林中唯一一塊能躲雨的岩石下相遇了。
獸人見雌性淋了雨,又對她心動,就會把身上穿著的獸皮脫下來給了雌性,如果雌性接過,那就是對獸人有意思,獸人再直接問她願不願意和自己聯結,雌性點頭後,再來一場火熱的擁吻和
激烈的聯結,兩個人就算是伴侶了。
再再比如,一個單身雌性如果主動去找另一個單身獸人,還在他那兒借住過夜,那就是想要成為他的雌性的意思。
知道這一點的時候,蘇落落正在喝水,當時差點噴了貓小棠一身。
不過獸人和雌性結為伴侶還有一個重要的判斷標準,那就是聯結。
如果沒有聯結,那就不算是真正的伴侶。
因此,即便先前和澤爾修斯有過了那樣親密的行為,蘇落落也一直以為他們之間只是準伴侶,剛剛發現他不對勁後的第一反應才是他沒安全感、要早點把關係確定下來。
合著,在他眼裡,他們早就已經是伴侶了?
那他為什麼要那麼吃醋?
就因為她手裡拿著一個他不知道來歷的獸皮袋?
蘇落落內心大為震撼。澤爾修斯失控時的佔有慾她是見識過的,可是現在他是清醒的狀態,為什麼還會這麼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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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完全弄錯了冕下清醒和失控狀態·落落,傻傻站在原地,不知道澤爾修斯這樣是好了還是沒好,只好硬著頭皮打算繼續先前的計劃、乾巴巴地重複了一遍,「你、你要是把我寵壞了怎麼辦?」
氣勢上一下就弱了起來。
澤爾修斯直起身,確定她沒有發燒,見她又問這樣的問題,心上湧起了一些難以言喻的情緒,盯著她看了兩秒,忽然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徑直進了石洞的裡屋,放在了重新鋪好了被褥的黑晶石床上。
蘇落落:「?????」
她震驚地看著澤爾修斯緊繃的下頜,被銀髮高大的獸人摟著腰,緊緊壓在了身下。
澤爾修斯長腿分開了她的,膝蓋跪在石床上,半彎著身軀,鬢邊兩縷銀髮凌亂地纏繞在她頸側。
他灼熱的呼吸和氣音一同輕攪,打著旋兒落在她耳膜上,在她四肢百骸上帶起一陣短促而刺激的電流,「養、自己、伴侶。」
澤爾修斯認真地望著她,粗糙的指腹揉了下蘇落落髮紅的耳尖,氣音清晰,低啞悅耳,充滿了對自家小妻子忽然反常的擔憂,「為、什麼、會寵壞?」
蘇落落:「……」
她眨了眨眼睛,視野裡倒映出澤爾修斯俊美的面容,臉頰紅透,燙到馬上就能煮雞蛋了。
明明她是想安慰他的,怎麼安慰著安慰著就安慰到石床上來了。
「澤爾修斯,你剛剛是不是吃醋了。」蘇落落有點招架不住,徹底放棄了原定的計劃,選擇直接詢問。
她話音落下,即便醋到了極點、傷心難過,也還能在剋制嫉妒和殺意的情況下把局勢牢牢掌控在手中、在小妻子開口之前就構思了一百個邪惡計劃並開始付出行動的澤爾修斯冕下渾身僵硬了一瞬,薄唇輕啟,又合上,眼神十分心碎。
蘇落落:「……」
她嘆了口氣,「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銀髮獸人目光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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