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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真的被汙染折磨到特別難受,他是不會對自己提出什麼要求的。
一開始也是她讓他誤會自己是他的雌性的,何況按照獸人世界的標準,他們之間已經即將聯結的準伴侶了。
她淨化能力不強,但應該還是有一點點的。
澆灌什麼的,大概和尋常的牽手一樣,是很正常的行為。
最多、最多不過就是一個擁抱。
努力說服了自己,蘇落落也就心安理得了起來。
澤爾修斯的心跳變得熱烈。
焦毛啾沒想到心愛的小雌性真的同意了他的請求,渾身的血液都快燒了起來。
求偶期的野獸一點點曲起手指,慢慢同她十指相扣。
他炙熱的唇落在小雌性的臉頰,青澀地貼了一下,然後雙眸亮晶晶地望著她的臉,又在她唇角上更輕地貼了一下。
獸人的眼睛和人類不一樣,不僅擁有極強的夜視能力,情緒尤為激動時可能還會變色,即便在深邃的黑暗中,也可能會散發著淺淡的光澤,一閃一閃的。
蘑菇燈適時黑了下來,蘇落落所有的感官都在一瞬間放大,她輕輕顫抖著,感覺澤爾修斯的手臂重新環上了她的腰,緊張地將她往懷裡帶。
他的吻逐漸變得密集,連同呼吸一起,從滴滴答答的露珠變成了細細密密的小雨,最後徹底暴露了本性,變成了疾風驟雨一般的狂暴雨幕。
可他又連親吻都毫無經驗,只是不停的用薄唇和她的唇角相貼,貼一下,貼兩下,再狠狠貼上個幾秒、十幾秒。
蘇落落:「……」就這?
這就是澆灌?
簡直比抱抱還輕鬆。
在被強行貼了不知道多少秒後,蘇落落甚至有點困了。
她半闔著雙眸,忽然感覺腰上傳來了一道大力,腿彎被抬起,身體陡然懸空,整個人被360度翻轉了一圈,再次變成了後背抵在他胸膛的姿勢,頭暈目眩的,再回過神來之際,短短的獸皮裙下就多了一條蟒蛇。
七寸咬著她的面板,蛇軀從襯裙下探出,將她身上獸皮裡衣的下擺撩一個明顯的衣角。
蘇落落被蛇嚇到差點原地去世。
「等、等等……」
「你給它吃了什麼,為什麼才半個月不見,它就胖了一圈?」
她有點慌亂無措地想要閃躲,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蘇落落電光火石之間明白了澆灌到底是什麼意思,偏偏又是自己答應的,儘管沒有真的被蛇咬到,也禁不住花容失色,開始求饒:「廿澤,我忽然想起來你的傷口需要靜養,要不……要不算了?」
可求偶期的野獸卻是最受不了這樣的撩撥。
他貧瘠的常識告訴他,只要獸人和雌性不穿獸皮躺在一起,自然而然就能夠發生澆灌了,所以澤爾修斯一開始並不知道究竟要怎麼澆灌心愛的小雌性。
但小雌性的動作卻給了他靈感(蘇落落:……),於是,他開始儘可能輕的動作。
蘇落落喝過藥草後本就脆弱的面板一下就紅了一大片,她眼睫濕漉漉地一片,逐漸感覺不太對勁,求饒變成了啜泣,到時候,也沒體力去毆打邪惡的蛇頭了,整個人掛在他懷裡,像一朵被揉碎花瓣的野花。
「落、落。
「澤、爾、修、斯。」
銀髮獸人掐著懷中小雌性的腰,用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重複。
「菲爾諾·澤爾修斯。」
「我、的、名、字。」
蘇落落淚水漣漣,根本沒有功夫去想他為什麼不叫廿澤,而叫這麼一長串難記的名字,也沒工夫去想為什麼他的澆灌只是在外面,只是不斷的悔恨自己為什麼要答應他,悔恨為什麼今天沒有在睡前把買的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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