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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談高高大大站在其中,格外突兀孤單。
他一步步走出辦公室,漫步在外面幾乎看不到盡頭的走廊。
恍然彷彿被抽走了靈魂,不斷在問,不斷在折磨自己。
我爺爺呢。
我師父呢。
我爺爺呢。
我師父呢。
我爺爺呢…
我師父呢…
這兩個問題就如兩個不斷靠近的天體,引力和潮汐力碰撞,衝破了洛希極限。
當它即將撕碎許硯談自己的神經元的時候。
……
「許硯談。」
「許硯談,該醒啦。」
「許硯談…你不是還有我呢麼。」
那麼柔軟的聲音,極其具有力量。
疼痛和光芒一同襲來,刺眼徹骨。
許硯談盡力撐開黏在一起的眼皮,皺著眉盯著眼前的天花板。
他醒來地極其平靜,幾乎難以看出一秒前還經歷著那麼撕心裂肺的幻想夢。
耳畔是心電圖機器發出的輕聲。
他悄悄偏頭,低眼。
視線落在了握著自己右手的柔軟小手,還有壓著自己胳膊睡熟的岑芙的小臉。
是她叫醒了他。
也是她一直在他身邊。
都走了。
一個個都走了。
但是她還在。
額頭的青筋隨著浮動的情緒跳了兩下,許硯談緩緩扭過頭。
房間很安靜,一如他沒醒來之前。
能窺見他表情的,只有窗外的陽光。
許硯談難以自控的,略有顫抖的手指,在她掌心惹癢。
也叫醒了岑芙。
岑芙哼哼兩聲睜開了惺忪的鹿眼,似乎有點沒睡夠似的。
她睜開眼,對上許硯談回過頭來有些猩紅的丹鳳眸,一下子精神起來,眉眼展開,囅然笑了。
「許硯談,你醒啦。」
嗯。
醒了。
許硯談心裡說著,然後換上往日那副閒散揶揄的目光,還笑話她:「你也睡夠了?」
岑芙一聽他一醒來就嘲笑自己,一下子又把嘴唇撅起來,這人真不值得別人心疼。
「是,睡飽了,現在打算走。」說著,她要把自己的手抽走,作勢起身。
她剛一動作,許硯談手上驟然用力,死死握住岑芙的手,不肯鬆開。
岑芙嚇得趕緊坐回去,怕他太用力扯著傷口。
他慵懶,她驚顫。
這麼兩般眼神對撞,恍若回到六年前。
有些粗糙的指腹緩慢的撫摸著她的掌心,像是哄,又像是招惹。
許硯談有些累了,牽著她的手,汲取她身上的溫度。
他勾著嘴唇,眸子深處也有某些東西逐漸在瓦解,融化。
許硯談緩緩合上了眼,始終帶著釋然的神色。
「別走。」
「以後都不走了,好不好。」
岑芙被他牽著手,坐在床邊。
在他閉上眼的時候,她故作生氣的表情也消失不見。
岑芙輕輕歪頭,用溫柔深情的眸色描繪著他的輪廓。
她莞爾,過了一小會兒回應了他。
「嗯。」
……
許硯談沒有走路真義的老路,或許也是因為路真義的離世,讓公安戰友們也更賣了力氣。
經過高強度的輪番審問調查,許硯談這次車禍的肇事者把所有事都招了,確實跟許硯談主理的這樁案子有關係。
蓄意謀害公檢人員,妨礙公務進度,罪加一等。
而許硯談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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