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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聿禮的語氣驟然又趨於平靜,像是看小孩胡鬧一般。

他聲音很淡,話裡卻滿是窒息的壓迫感:「既然想凡事都做的周到些,那就麻煩齊氏現任總經理齊雲川齊總,齊家五少爺,能夠想一想,你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是什麼?你的努力和付出嗎?還是你父母的幫襯?」

「都不是。」

齊聿禮的神情憐憫又同情,「靠的是——我的施捨。」

「我不要,才輪到你,懂嗎?」

死一般的沉寂。

齊雲川臉上毫無血色,一片慘白。

齊聿禮轉過身,低斂著的眉眼還泊著幾分沒收走的陰鷙。他對著南煙,倏地笑了下。

有種殺人過後,刀口舔血的殺戮感。

可南煙聞不到血腥味,也見不到一絲血光,甚至連那把滿是鮮血的刀刃,都被他藏的極好。他給她的,從來都是微薄的溫柔。

那微薄的溫柔,已經是他的所有。

齊聿禮拉著南煙往回走。

他的指尖溫涼,南煙卻貪戀這份涼。

齊聿禮沒拉她回房,一路走去停車場,動作粗魯地開啟車門,然後,把她帶進後座,放在自己的腿上。車門緊閉,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但她總覺得自己才是落於下風的那個。

「偷聽到了什麼?」齊聿禮的視線,輕佻又散漫,由著她的臉,到她的頸,順著衣服領口,往下蔓延。她今天穿了件寬鬆的薄毛衣,拉扯間,領口敞開,隱約可見迤邐的凸起線條。

他的手,和他的眼同步。

車裡沒開暖氣,因此,車廂裡有著揮散不去的濕冷。

他的呼吸是溫熱的,手卻是涼的,一個撲灑在面板上,另一個,直接觸碰著她的面板。

冰與火交加。

彷彿一個回答不正確,冰會將她凍結,火會將她消溶。

南煙屏息片刻,「我沒有偷聽,是齊月偷聽的。」

到底還是被他發現了。

臘梅開到此時已近衰敗,車廂裡卻有兩朵傲梅盛放的尤為鮮艷。粉嫩的,輕輕一碰,不可遏制地顫抖著,卻越發挺立。

南煙的聲音也是顫巍巍的:「……我後來就把齊月拉走了,只……只聽到了一小部分。」

「聽到哪裡?」

乾涸的溝渠,漸漸有溪水泛湧。

南煙的聲音支離破碎的,勉強拼湊成一句完整的話,「你說、說,唯獨、獨齊雲川,不……不行。」

梅花沾水。

被裹在溫熱的水裡。

齊聿禮含糊不清的聲線,透著愉悅,「他不行,那誰行?」

「你,你行。」

「我是誰?」

溪水放肆橫流,南煙整個人猶如浸在潮水中,潮漲潮落,她聽見呼嘯的風聲,整個人被席捲進去,靈魂失守。

她無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啞了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念著他的名字:「你是齊、聿、禮。」

而後。

海浪來襲。

山崩地裂般,她動盪不安地搖晃,梅花也在空中搖晃,最後,沒入溫潤之中。

室外的遲遲春色,浸滿車廂。溪水聲被風聲湮沒,梅花挺立飽滿,一遍又一遍地沾濕帶露。白雪上印著點點紅梅,斑駁迷離的緋紅,令人痴迷,淪陷其中。

……

南煙以為,齊聿禮會把自己帶回他的私人別墅。

醒來,發現她還在齊家老宅。

房間裡響起他低低沉沉的嗓音,沒有任何情緒起伏,「既然他把我的話完完整整轉述給您了,那我也沒什麼可解釋的,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手機沒有開擴音,但南煙還是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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