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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姑帶著崽崽出了門,留霍鈺一個人在家裡。
就在蘭姑帶著崽崽離去沒多久,一抹黑影如同靈活的貓兒一般越進院子,隨著「呀」的一聲,那人影飛快地閃入屋中。
「屬下來遲,請爺恕罪。」
霍鈺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身旁放著蘭姑給他做的那副柺杖,他目光落在跪在地上請罪的男人身上,隱在昏暗處的眉眼像是籠罩著一層散不去的陰霾,過了片刻,他道:「起來吧,你何罪之有。」那聲音無波無瀾,彷彿將這陣子遭遇的大難輕輕地帶了過去。
男人聞言站起身,當看到霍鈺身旁的那副柺杖時,原本不苟言笑的臉露出錯愕之色,「爺,你的腿……」
「無妨,過一陣子就會好了。」霍鈺一副雲淡風輕的口吻,好像他身上的傷不怎麼嚴重,但實際上他是筋脈受到重創,就算傷好之後,武功也定然大不如前。
「怎麼找到的我?」霍鈺問。
眼前這男人是他的僕人,名叫林衛,他比霍鈺還要大兩歲,年少時就開始在他身邊,霍鈺上了戰場,他也跟著他出生入死,他對他一直忠心耿耿,要說值得霍鈺信任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了。
林衛從懷中拿出他當掉的玉佩,恭敬地遞到他手中,「屬下是根據這塊玉找到的您。」
霍鈺緩緩地抬起手接過那玉,唇角勾起抹嘲諷,「看來你搶先一步了啊。」
林衛驚訝地抬頭看他,「爺,您都知道了?」
霍鈺神色陰晦不明,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問道:「你既然能找到這裡,她們是否也能找到?」
林衛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便將大致情況先告訴他,然後再接著說道:「屬下問過那典當鋪的掌櫃,他並沒有告訴他們關於這屋主的名字和住址,只說是玉佩是一個女子的傳家寶,因為家中急需用錢把玉佩當了。屬下搶在牧姑娘前頭買下那塊玉後,讓掌櫃將當戶的票據交給了屬下,又叮囑他不許透露任何事情,爺請放心,她們絕對找不到這來。」說是叮囑,其實林衛是用性命威脅那掌櫃不許說的,那掌櫃怕死,自然什麼都不敢說。
林衛說完話又從懷中拿出票據遞給霍鈺。
霍鈺只在聽到牧姑娘幾個字,眉間動了下,其餘時候臉上皆是平靜無瀾,霍鈺沒有接過票據,示意他放在桌上,而後道:「此事你做的很好。」霍鈺就算不問也知道林衛是如何威脅那掌櫃的,只要達到目的,他並不介意手段狠一些。
「京城那邊有什麼訊息?」霍鈺沉聲問道,指腹不自覺地摩挲著玉佩上的紋路,深眸中一片冷然。
林衛神色滯了下,猶豫著該不該說他聽到的訊息。
霍鈺目光凌厲地掃向他,如同刀子刮在人身上一般,林衛不敢再有所隱瞞,「京城那邊傳來訊息,陛下剝奪了您的兵權,下旨讓趙飛虎代替了您。」
聽聞趙飛虎三個字,霍鈺面色一變,頃刻間明白這其中陰謀。趙飛虎是晉王的人,如今朝中宣王與晉王爭太子之位爭得如火如荼。霍鈺的姑母是賢妃,而賢妃又是宣王生母,所以霍鈺在晉王眼中即是宣王的人,是他欲除之而後快的眼中釘肉中刺。
他被親信和心上人背叛,導致軍情洩露,兵敗毫州,幾千將士全部命喪黃泉,這一切都是因為儲位的爭奪。
只是霍鈺沒想到,晉王為了爭儲竟枉顧數千將士的性命以及百姓的安危,想到那些戰士們慘死的模樣,霍鈺眸中不由浮起濃濃的戾氣,握緊的拳頭青筋凸起。
他們這些將士用身軀來守衛這片江山社稷,作為儲君人選的皇子卻在他們背後狠狠插了一刀,這樣殘暴不仁的人如何能夠當皇帝?
「爺,您如今有何打算?」林衛忍不住問道。
有何打算?霍鈺聽聞他的話,臉上忽然浮起濃濃的疲憊,他如今被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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