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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

他身上的衣裳依舊艷麗，逶迤在地面。

他似乎是發現自己變小一點，不管是掛在花霧身上還是讓她抱都很方便，所以他出現的時候，幾乎都是小一號的狀態。

當然也沒有小很多，大概和花霧的身形差不多，坐在她懷裡也不顯得奇怪。

花霧起初不太習慣他這樣，怎麼說也是個人形。

但是陵鴉絲毫沒覺得哪裡有問題，他完全是將自己當成一縷煙的狀態，想纏就纏，想抱就抱，完全不知廉恥二字怎麼寫。

這就算了，有時候晚上都會擠到她旁邊。

花霧說過他幾次，陵鴉我行我素不理會她的警告後，她就放棄了。

反正吃虧的又不是她。

花霧目光落在他臉上，片刻後移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陵鴉見她喝得很愜意的樣子，有些眼饞：「你在喝什麼？」

「毒藥。」

陵鴉不信，「給我喝一口。」

花霧將杯子遞過去，陵鴉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沒什麼味。」

花霧愣了下，「你嘗不出味啊。」

「能啊。」陵鴉親暱地貼上她，但他的話卻是帶著點陰森：「我喜歡血腥味……我們什麼時候再次吃一餐豐盛的晚餐呢？」

花霧將他腦袋撥了撥，「你以為邪神是大街上的白菜，隨處可見？」

「那不是還有那麼多惡人，我就喜歡他們的味道……」

陵鴉不挑食，但花霧挑：「那種東西你也不嫌晦氣。」

陵鴉：「我不嫌棄啊。」

花霧：「……」

花霧宛若一個恨鐵不成鋼的老父親，將陵鴉從身上拎下去，「剛才卜左的話你聽見了，差點就被發現，你以後給我安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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