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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就是「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所以你要祈禱外面的人沒死完。」殷逢冷冰冰道。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面響起過一陣交火的聲音，但很快那聲音就遠去。

不少人已經坐了下去。

花霧也靠著牆，墊了一件外套，坐在地上。

殷逢站在旁邊沒有坐的意思，跟一個門神似的。

好在還有很多人沒坐，他又靠牆邊，倒不顯得突兀。

但是……

花霧邀請他坐自己旁邊：「你坐下啊。」站那麼高幹什麼玩意，還要仰頭看你！

「不用。」

「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你要一直站著？」花霧往人群努了努下巴，「現在還有一部分人沒坐下，等所有人都坐下，你可就沒位置了。」

「……」

殷逢想了下，還是坐了下來。

花霧也沒再和他講話，漫不經心把玩她先前買來的那支七彩電筒，餘光逐一掃過四周的人群。

花霧目光突然凝在一個人身上。

那人很敏銳，立即扭頭往這邊看過來。

花霧一把拉過殷逢，將他擋在前面。

從其他人的方向看，就好像是她靠在殷逢肩膀上休息，但看不見她的樣子。

那人看了幾眼，沒發現異常，又收回了視線。

殷逢衣領勒著脖子，有些窒息感，他拍開花霧的手，「幹什麼？」

「看見我的一生之敵了。」花霧還是維持那個姿勢，但並沒有碰到殷逢，「真是天定緣分啊。」

「？？？」

什麼一生之敵？

殷逢往那邊看了一眼，還有不少人站著，他不確定花霧說的是誰。

殷逢收回視線，想推開花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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