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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就開始襲擊人，這次沒出人命，過段時間會幹出什麼來？」

花霧可不覺得他是在見義勇為。

他明顯就是故意襲擊人，只是因為第一次，沒能殺死那個司機。

盛意和花霧對視一眼，隨後兩人同時看向後座的娃娃。

娃娃『啪嘰』一下，倒在座椅裡，不看他們。

花霧嚴肅臉：「得好好教育。」

盛意點頭：「嗯。」

娃娃：「……」

……

……

盛意將娃娃的學前教育提上日程。

那天的事後，他似乎意識到兩位『家長』的不喜，沒再幹過類似的事。

盛意最近學校的課不少，偶爾也顧不上他。

娃娃總是趁他不在，偷跑出來，好在他只是往花霧這裡跑。

盛意沒辦法，只能和花霧說好話，他去上班的時候，就讓娃娃暫時待在她這裡。

畢竟要是放任他出去，說不定一個下午就學壞了。

盛意還有耐心教。

花霧就沒那麼多耐心，將他扔到靈體裡，不聽話就揍他。

他一個小牛犢，哪裡能打過那些老油條。

被教育幾次，就安分下來。

花霧對他不怎麼好，他卻還是喜歡往花霧這裡來。

也許是因為他的軀體就是花霧的陰氣養出來的，他將花霧當成了『母親』，對他有一種奇怪的情感。

花霧看著娃娃一天比一天有靈性。

「你哥怎麼還不來接你？」

娃娃歪頭，他的動作還有些僵硬，顯得很慢，不過整個動作已經連貫了。

花霧看下時間，拎上自己的保溫杯：「走吧，送你去找你哥。」

娃娃從椅子上滑下來，主動牽住花霧的手。

……

……

盛意今天有個會，開到現在還沒結束。

等他從會議室裡出來，剛想給花霧發個訊息，抬頭就看見她和娃娃站在不遠處的花壇外。

從會議室裡出來的人們，沒人發現他們。

「盛教授，剛才說的……」

盛意被同事叫住說話。

他一邊聽人說，餘光一邊往花壇那邊掃。

「我還有點事，明天我們再討論行嗎？」

「……行吧，時間也不早。」

同事離開，他往花壇那邊走。

「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母子來接你下班啊。」花霧微笑：「開心嗎？」

「……」總覺得她在佔自己的便宜。

但是下班能看花霧……

盛意：「開心。」

花霧哼笑一聲，秒變臉，粗魯地將娃娃推給他：「下次再這麼晚，我可不給你看孩子了。」

她堂堂一個大女主，時間豈能浪費在看孩子上！

盛意：「……」

盛意打算先把花霧送回去，結果剛出校門就下雨了。

雖然開了車，但拆遷區有些遠，盛意提議：「先去我家？」

「隨便。」

盛意掉頭往他公寓開。

盛意住處離學校很近，十來分鐘就到了。

花霧進屋就癱在沙發上，娃娃和她同款姿勢。

盛意：「……」

好的不學。

盛意脫下外套，挽起襯衣袖子，「吃點東西？」

「嗯。」

襯衣西褲的盛教授，圍上圍裙，似乎也是一種藝術。

盛意也沒吃飯，他在廚房將晚餐弄出來，然後翻出符貼在花霧那一份上，叫她過來吃飯。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