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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管你……」

老闆將男人推出去。

男人踉蹌著摔在地上，手裡的書也掉在地上。

王姜花突然往那邊過去，翠芳趕緊拉住她，「小姐，這些個攤販賣的書，都是用來哄騙外行的。沒什麼價值的。」

真有價值的書，也不會拿到這裡來賣。

「就看看。」王姜花道：「沒事。」

「小姐……」

翠芳攔不住王姜花，咬咬牙跟著她過去。

王姜花走到那男人面前，幫他將地上的書撿起來。

上面兩本都是市面上很常見，並沒什麼特別的香譜，甚至裡面還有很多是錯誤的。

即便是剛接觸這個行業不久的王姜花都能辨別出來。

但是……

王姜花看著最底下這本，瞳孔微微一縮，心跳都快了起來。

她剛想翻開看看，男人卻像是被她搶走似的，趕緊將書拿了回去，「謝……謝謝。」

男人抱著書起身，看一眼站在攤子後的老闆，失魂落魄地離開。

「等一下。」王姜花叫住對方，「這些書，可以賣給我嗎？」

男人一愣，好像不敢相信一般：「你……你要買？」

「嗯，你賣給我吧。」

「你真的買嗎？」

王姜花直接讓翠芳拿錢。

那攤販老闆站在攤子後，提醒王姜花：「姑娘，你可不要被騙了，他手裡那些書，根本沒什麼用。」

他在香市上見過各種各樣的套路，這種賣書給親人治病的更是見過無數次了。

實際上，那些書都是東拼西湊的內容，根本沒什麼可取性。

「沒事。」王姜花道：「看他挺可憐的。」

攤販老闆聽王姜花這麼說，也沒再說什麼。

男人將幾本書交給王姜花，連連道謝，然後拿著銀子飛快地跑了。

王姜花沒有再逛的心思，拿著東西回到馬車上，立即翻開最後那本。

書封似乎被水浸過，字跡都模糊了，只能辨出上面的幾個字。

她屏著呼吸翻開。

第一頁就是序章，上面寫的是關於榮氏的盛衰。

「小姐，時間還早，我們還要去別的地方嗎？」

王姜花：「不去了，回府。」

……

……

陸府後門。

邋裡邋遢的男人，揣著手蹲在門邊。

後門『吱呀』一聲開啟，男人立即起身，看向開門的人：「姑娘。」

「辦好了？」

「都辦好了。」男人賠著笑。

花霧從袖子裡摸出一張銀票給他，叮囑他兩句，讓他離開。

安排完這些，花霧也沒再做什麼。

陸子程身體養好之後，甄氏就開始給花霧準備嫁妝。

花霧聽陸範說，婚期定在兩個月後。

陸範說過她需要什麼，都可以問甄氏要，所以花霧開始給自己的小金庫進貨。

甄氏雖然不情願，但最後還真都給了。

花霧抽空的時候，會給師餘送一些原料來。

「上次的還沒用完。」師餘看著堆成小山的原料，「你不用一直送過來。」

「反正不要錢。」

「？？？」

花霧這些原料，都是讓陸子程贊助的，一分錢沒花。

花霧讓師餘不用擔心這些，「你就好好學，爭取早日成為大師！其他的事，我來給你解決。」

師餘覺得花霧對他的態度太奇怪了，「……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她給自己住處，給他提供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