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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何言故的套磁,盧清越禮貌一笑,說道,「稱呼什麼都無所謂,這外面好冷,我先回室內了,您自便。」
說著,路清越便轉身,要沿著花廊回到室內。
可何言故的一席話卻絆住了她的腳步,「盧總,您也不必拿我當什麼洪水猛獸來躲著吧。之前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難道您就不想給我個機會來解釋清楚麼?」
聞言,盧清越停住腳,回過神,定定看他,「誤會?我和您沒有謀面,能存在什麼誤會呢?再說孤男寡女的,獨處室外,若是被有心之人拍到什麼照片,借到什麼角度,傳到外面去,不又是一樁說不清的醜聞?我是已婚人士,可擔當不起這三番兩次的惡名。」
何言故的巧言令色,讓盧清越更是反感,明明做了噁心事在先,如今又來強行解釋,是拿她當傻子,覺得好糊弄麼?
面對這種人,盧清越認為,有必要當面戳穿他,以免他再耍小聰明,後患無窮。
果然,何言故聽了她的話之後,臉色一僵,把手裡的杯子又握緊了幾分。
看來,這個女人可比盧沁芳難對付多了,看上去溫文大方,諷刺起人來,是毫不留情。
定了定神,他又擠出個笑容來,說道,「盧總,看來,那件事真的讓您誤會頗深,否則也不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盧清越卻是不想再聽他狡辯,「是不是誤會都無所謂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清者自清,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也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說起「回報」,何言故不禁表情激動起來,直呼冤枉,「盧總,我正是為了此事來找你。那件緋聞並不是我指使的,背後另有其人,但鄭董事卻將矛頭對準了我,甚至鬧到了司法機構,我真是替人背鍋,太冤枉了。」
聞言,盧清越笑了笑,說,「你怎麼會認為是鄭鬱林在針對你?提告人不是韓良麼?難道你認為是鄭鬱林在背後指使了他,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大呼冤枉?」
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下就將何言故反問得閉嘴語塞。
盧清越繼續道,「何董事,有一句話是怎麼說?都是千年的狐狸,誰還沒看過幾本《聊齋》,以後生意場上,大家各守本分,各憑實力,我相信,抹黑暗算自然會少,合作發財肯定會多起來,您說呢?」
她這番話一出口,何言故徹底黑了臉。
「盧總,您的話我非常認同,但您始終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是不是未免過分剛愎自用了?就像您說的,我和您也是第一次面對面接觸,您為何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成見呢?我思來想去也是想不明白,畢竟,在之前的生意往來中,我並沒有讓您吃過虧啊。」
盧清越,「……」
不得不說,何言故這番話確實屬實。
兩人在最初接觸的時候,蓮花娛樂就送了很貴重的見面禮,表達對她的重視,後來在餐廳租賃的事情上,也是毫不吝嗇,而派來接洽的何天總監一直與盧清越保持這良好的合作關係,目前也算得上是半個朋友。
可以說,除了這次的緋聞炒作事件之外,她本人與何言故並無交惡,甚至對方一直在主動示好。
難道,真的像何言故所說,他是給人當了背鍋俠,無端承受了冤屈?
發現盧清越沒有立即反駁自己,表情似乎也陷入了思考,何言故感覺時機已到,他立即說道,「盧總,我也是新近才知道,您和盧沁芳之間的真實關係,之前,她一直跟我說,您和她感情甚好,如同親姐妹一樣,所以,我才放心去讓她到新劇客串,誰成想,竟鬧出這種亂子,甚至,她為了抹黑您,還以公司的名義和影響力,動用了狗仔,這也是讓我沒有想到的。」
「說實在話,我被她騙慘了。之前,我一直是將她作為結婚物件在交往相處,屢次求婚,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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