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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趙沒明說,但憑著對他的瞭解,鄭鬱林也能看出來,沒有盧清越的明確授意,小趙不敢自作主張。
他在三樓書房看到車子開進門,立即就下了樓,難道車子裡的人看不到他?
即便盧清越看不見,小趙不可能看不到,小趙看到了,不可能不提醒。
那麼,肯定是盧清越不想見他,所以才坐電梯直接上了樓。
一番推理,雖然是精準無誤,但鄭鬱林卻是越發的氣悶。
明明這段日子以來,兩人的關係有了很明顯的改善,之前在醫院,盧清越來送自己的時候,他就已經說明白,要跟她好好聊一聊,計劃著向她攤開說明,做一對名副其實的真夫妻。
可只是半天的功夫沒見,盧清越的態度怎麼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他避而不見了呢?
鄭鬱林的氣悶更甚,他有些搞不懂盧清越的想法了。
和他做一對真夫妻,對她是百利而無一害,可以說是最好的歸宿,畢竟,盧家遲早要倒……
而且,他對她也是真的喜歡,這麼多年,從沒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那樣,讓他如此動心。
如今突生變故,沒有過感情經歷的鄭鬱林百思不得其解。
為何會如此?難道,這些日子以來,他做得還不夠多,不夠好,依舊沒有讓她動容?
但現在他牽她的手,擁抱她,她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反感,拒絕。
是欲擒故縱的手段麼?
從一樓到四樓的六十四級臺階之間,鄭鬱林依然沒有想明白。
及至走到盧清越的臥房門口,看著那扇榆木紋理的淺色木門,鄭鬱林本來想刨根問底的一腔膽氣,卻是一絲也不剩了。
問清楚又能怎麼樣?
盧清越的脾氣難道他還不瞭解麼?
她最會避重就輕,被追問得狠了,就會輕飄飄的來一句,「我今天累了,咱們改天再聊。」
難道自己還能把她五花大綁,上刑拷問不成?
再者說,若是真的問出答案,並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又該如何?
如果盧清越說,「鬱林,我是盧家的乾女兒,要和盧家共進退,沒有盧家破產,我獨享富貴的道理。」
她那麼有情有義,似乎也不是說不出這種話來。
那到時候,自己怎麼解勸,還是就接受勢必離婚的結局?
鄭鬱林想了又想,發現自己面臨的似乎是個無解的困局。
那麼,現在敲響這扇門,和盧清越面對面,除了讓兩個人都感覺尷尬,又有什麼意義呢?
到底還是放下了手,在身側緊握成拳。
他的喉結滑動,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最終只是踩著柔軟的地毯,無聲的離開。
門內,盧清越聽著那漸行漸遠的衣料摩擦之聲,不由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躲,是她現在能想到應對鄭鬱林的唯一辦法。
還從來沒有哪個人,讓她感覺到如此難以面對,難以交代,但鄭鬱林,確實讓她感覺到了費心,費神,一顆心總是會因為他時而悸動,時而糾結。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該及時懸崖勒馬。
但如果人人都能做到明智勇行,又哪會出那麼多痴情怨偶。
走到衣帽間,脫掉駝絨外套,一抬眼,便看到了那個藍絲絨首飾盒。
將它輕輕掀開,剔透的粉鑽在燈光下折射出溫柔的光芒。
盧清越以手輕撫,件件都美到了她的心坎上。
尤其是那顆尺寸斐然的鑽戒,戒面呈現欖尖型,粉鑽的色彩在一眾首飾中也是最正,最濃的。鉑金的戒託飾以透明小鑽,拱托著中心這枚奪目如明眸的王者。
將它取下來,仔細的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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