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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鬱林怎麼可能是真心喜歡你?別做夢了,他能對你溫柔,就能對別的女人百倍,否則,你以為他的那兩個崽子是怎麼來的?替他籠絡海晏,和解霍建東,你以為自己有多厲害?不過就是他手裡一枚趁手的棋子而已。等盧家一倒,你的下場將是我們中最慘的,你且記住我這句話!」
盧清越扶住桌子,感到一陣陣的暈眩,那些話當真是挖心剔骨,每一句都戳到了她最痛之處。
她的擔心,她的憂慮,她不願細想的那些事情,被盧定遠一一翻檢出來,暴露在毒辣日光之下。
盧清越甚至能感覺到灼傷般的痛楚,卻咬著牙回擊了他,「最慘的人一定不是我,我曾經一無所有,大不了被打回原形。可你呢,盧沁芳呢?你們能接受和我一樣麼?我從不在乎鄭鬱林是否愛我,喜歡我,我沒那麼天真,那麼幼稚,難道你和盧沁芳的虛偽噁心還沒教會我上流社會的生存法則?在擔心我之前,先替你們自己找好後路吧,別讓鄭鬱林把你們父女趕盡殺絕,吞得連根骨頭都不剩。」
雖然,最後盧定遠離開得時候,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但傷人得話從來都是雙刃劍,沒有傷害別人,自己也能全身而退得道理。
雖然她嘴上說的明白,自己沒有奢望過鄭鬱林的感情,可實際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到最後,又是誰會連骨頭渣都不剩,她不敢再想。
只是不斷勸慰自己,從現在這一刻起,務必保持清醒理智,以前種種,皆浮雲,如今攥在手裡的才是保障。
如此一想,她的頭暈和頭疼也有了緩解,想來是原身留在她身體裡的怨念和執念也認同她的這個想法吧。
這麼比較,不禁啞然失笑,常常自詡清醒,自認為飽讀詩書,經得多,見得廣,可在這樣重要的事情上,竟是不如原身這樣質樸單純的小丫頭了。
拿起紙巾,將桌面上的咖啡水漬擦拭乾淨,盧清越穩了穩心神,又坐回了電腦跟前。
男人,感情,都是虛的,只有錢才是實實在在可以攥在手心裡的。
開啟文件,盧清越戴上冷光眼鏡,開始在海州餐廳的策劃書上敲出自己的修改意見。
傍晚時分,盧家大宅。
盧定遠踉踉蹌蹌的在大宅門前下車,差點被臺階絆倒。
從盧清越的辦公室出來之後,他深受刺激,大白天的就跑去酒廊買醉。
他喝得站都站不穩了,才讓司機將自己送回家。
進門時候,盧定遠一陣噁心,差點吐在玄關門口,卻聽到家裡的傭人對裡面叫,「沁芳小姐,先生回來了。」
聽說女兒在家,盧定遠努力站直身體,可頭暈目眩的,他只能依靠在玄關的門廊柱上,才勉強站直。
盧沁芳的腳步聲靠近,盧定遠努力想對女兒擠出個微笑,卻只聽見女兒厭棄的尖嗓,「天還沒黑就喝成這樣,怪不得你老婆都和你分居了。」
話音剛落,又聽她指揮兩個男傭,命令他們將自己抬到樓上的臥室。
很久沒有見到女兒了,之前就一直想叫她回家,商量集團面臨的危機。
可盧沁芳忙於在娛樂圈的事業,根本顧不上家裡的情況,盧定遠三番兩次給她打電話過去,都被拒接了。
這次,不知道女兒怎麼會想起回家,好不容易碰到,盧定遠當然不能放她走,他正有重要的話要跟盧沁芳說。
大叫著讓男僕放開自己,又大著舌頭吩咐女傭去給自己煮醒酒湯來。
盧定遠踉蹌掙扎著走到女兒跟前,抓住了盧沁芳的肩膀。
「沁芳,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你聽好!」
以為他又要說醉話,撒酒瘋,盧沁芳煩躁極了,用力掙開父親的手,擰著眉頭,教訓他,「趕緊回去睡覺,我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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