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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睡吧,你奶奶好多了,不用擔心。」
這幾天連續降溫陰雨,奶奶的病情有些不穩定,總是時好時壞,剛才盧清越問起來,謝冉沒好意思說,怕給她添麻煩。
本來對方就給預訂了三天後的全面檢查,花費不小,謝冉不敢再說別的了,怕又讓盧清越擔心破費。
爬上閣樓,按照盧清越之前叮囑的,謝冉脫掉自己的內衣,將那個小部件縫在了內層。
她猜測,這東西應該是個追蹤定位器之類的,但盧清越送她這個,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難道還怕她被人綁架不成?
想想自己進入社會多年,經歷也不少了,再說又身高腿長的,也不是小孩子,就算她和霍家有點過節,也不至於讓對方大動干戈到這個程度吧?
謝冉一方面覺得奇怪,但反過來想,這也是盧清越重視她。
心裡又不由感動。
這天晚上,她和鄭撫林通電話的時候,對方問起餐廳的事,謝冉沒有說實話。
她也沒有告訴撫林,自己得到了一個追蹤器。
撫林那人心思細膩,思維嚴謹,這麼一件小事,可能會引發他的失眠也不一定。
可謝冉也怕自己憋不住,吐露出來,因此這晚的電話沒講幾分鐘便結束通話了。搞得鄭撫林在結束通話電話後,又給她發了若干微信表情包求抱抱。
謝冉躺在床墊上,看著那些耍賤的表情包,禁不住笑。
手機螢幕的白光照在她臉上,把她甜甜得笑容照得清清楚楚。
又安撫了鄭撫林好一會兒,對方才消停。
兩人道了晚安,謝冉關機,翻個身閉上了眼睛。
可這一晚,她睡得並不似往常那樣踏實,做了很多支離破碎得夢。
夢境凌亂而倉惶,她彷彿回到了很小很小的童年時期。
周遭的一切都變成了黑白兩色的。
女人的哭聲,小孩子的叫喊聲,男人的恐嚇聲。
破舊凌亂的倉庫,黑暗憋悶的空間,一個男人赫然放大的臉!
謝冉猛地睜開眼睛,發覺自己似乎是遭遇了「鬼壓床」。
她的身子不能動,可意識清醒,心臟狂跳,卻動彈不得。
過了好半天,她的手腳才聽使喚,然後慢慢挪動。
這時候才發覺,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將床單都弄得潮濕了。
緩慢得撐起身,謝冉抱住自己的頭。
好久都沒有來襲過的頭疼又出現了,這是她對自己童年唯一的記憶。
頭疼,綿延不絕的頭疼。
即便在這鈍痛中,她還是盡力拾取著夢中的景象。
她知道那是自己的童年,那部分記憶痛苦但很寶貴,因為,她對童年,對母親,一無所知。
母親去世之前的記憶,在她頭腦中是一片空白。
從她記事起,自己就是沒有媽媽的,媽媽只是堂屋正中間長條桌上的黑白照片。
媽媽很漂亮,爺爺奶奶說,她很愛自己。
可謝冉卻只感到茫然。
這個女人,是她的母親麼?
為什麼她一點也記不得?
沒有人能體會她的痛苦,人人都有母親,可她沒有,不僅沒有活著的媽媽,甚至連母親曾留給她的寶貴記憶,也一起死去了。
那麼自己的父親呢?
謝冉無數次問起,可得到的答案都只是,「爸爸媽媽離婚了。」
有一次,她半夜睡醒,起夜上洗手間,偷偷聽到了奶奶與爺爺的爭吵,「不能讓冉冉去找她爸爸,他就是個殺人犯!」
謝冉震驚,又害怕,以後再也不敢問起父親。
她便從小便懂得了,不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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