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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留下的記憶到這裡就戛然而止,盧清越有心想知道更多,無奈她剛還魂,身體不適,頭重腳輕,一天中有十個時辰都是在睡覺養精神,自顧尚且不暇,沒有餘力再做其他。
今天晨起,她感覺頭腦清明,身體也靈便了不少,便有心想打聽一下原身的情況。
畢竟,她們的身世十分相似,不得不讓她好奇。
原身的丈夫只給錢,不著家,現代盧清越相當於守活寡。
而她呢,上一世是確確實實的守寡,而且是守得望門寡。
盧清越是當朝太傅的嫡出小姐,在閨中就有才貌雙全的盛名,待一及笄,京中世家上門提親的幾乎踏破門檻。
太傅替她選來選去,都沒有十足滿意的,最後還是皇帝指婚,將她許給了金科狀元鄭鬱林。
狀元郎俊朗博學,與盧清越約定三年之後,外放歸來就娶她過門,可誰能料到,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三年期滿,鄭鬱林竟在回京途中染病歿了。
鄭鬱林政績斐然,他突然染病去世,皇帝頗為惋惜,立即追封了他為忠勇侍郎。
如此,盧清越雖沒正式過門,但婚事是皇上欽點,未婚夫又獲忠烈褒獎,她斷沒有再嫁的可能了。
如花美眷,還未成婚,就要獨守空房一輩子,盧清越的身世惹多少人唏噓。
太傅夫婦更是痛心,本想讓她受夠三年孝期,便去求得皇上下旨許她再擇良人。
但盧清越的選擇卻讓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她竟真的將這門寡守了一輩子。
她替亡夫孝順父母,教養幼弟,撫育幼妹,操持家業。
自從她過門之後,鄭家一日比一日興旺。
鄭家之前雖然略有薄產,但供出一個狀元,已經難以為繼,盧清越卻在幾年間,就將薄產經營成了收益可觀的田莊,之後妥善投資經營。待她離世時候,鄭家已經有三間當鋪,一間織造坊,一間酒坊,五六處百畝以上的田莊。
鄭家父母在她侍奉之下,身體康健,甚至比她還長壽。
鄭家幼弟,鄭撫林,在她去世的前一年,考中了進士;幼妹鄭嬌兒也已和戶部尚書家的嫡子訂了婚,她作為長嫂給備足了嫁妝,必不叫小姑到了夫家作難。
盧清越的病是斷斷續續的,年輕時候便有些徵兆,這些年操持家務,一直未得好生將養。
終於,在一個春寒料峭的日子,發作成了重症。
她纏綿病榻的時候,一直惦記著家中父母,只是遺恨,這些年未能在他們膝下盡孝。
而她彌留之際,鄭家人守在床前,老少皆是萬般不捨,垂淚漣漣,當今聖上更是感佩她的高尚德行,封她為一品誥命夫人。
但聖旨到鄭府的時候,盧清越已經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她去的時候,臉上平靜,容貌安然,仍是平時那優雅溫潤的模樣。
鄭府上下的慟哭之聲響徹整條街。
世人皆道盧清越女德純盛,人品高潔,卻無人問過她,為何能捨得大好青春年華,去過那清冷無依的日子。
盧清越死後,魂魄輕飄,隨風而動,腳下景物變幻如電,卻在某個瞬間定格。
入眼是一座小小的石拱橋,橋下有一蓬船經過,船頭立著名挺拔俊秀的男子。
他穿一襲月白長衫,負手而立,身姿端正,神情舒朗開闊,一見便知是胸有大志的不俗之輩。
盧清越的魂魄見了他,不由怔住,停在半空久久未動。
不多時,小橋上行過一頂青色小轎。
聽見外面朗朗讀書聲清朗悅耳,轎簾被掀開了一隅,轎中人半遮半掩的露出了芙蓉面。
船頭的俊書生恰巧抬頭,正看到了轎子裡那一抹清甜的笑。
他的讀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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