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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又搖搖頭，補充一句：「何其不幸？」

早年，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幸運的，得到老天爺的眷顧。

自己的一對女兒，也是幸運的，聰明，美麗——腹有詩書氣自華。

「你老沒有渣我！」媧皇低聲說道。

老人一口酒噴了出來，噴在她潔白的裙子上。

「對……對不起！」老人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只是太意外了，你可是神女，創世神女啊，你喜歡一個人族男子，還讓人給渣了？」

媧皇點頭。

有淡淡的光閃過，被老人噴了酒漬的裙子上，出現宛如鮮血一般鮮艷奪目的花朵。

「可能，和那個時候部落文化有關吧。」媧皇似乎沒有太生氣，輕輕的說道，「他很是喜歡那個女子，那人，給他生育了好幾個孩子。」

媧皇摸向自己纖細的腰肢……

「我本來不生氣的。」

「但你生氣了？」老人問道。

「嗯，生氣了，因為那個女子誣陷我是妖……」媧皇低聲說道，「我堂堂神女，豈容玷汙？」

「你殺了她？」

應該是這樣吧？

「若是我殺了她，我還和你說什麼？」媧皇輕輕地說道，「人的感情，很是奇妙，換做普通女子，想來會忍不住殺她，當然，她們需要有這個能力，殺人的能力。」

「我自然是有能力的，不誇口，就算現在人類發明瞭很多亂七八糟的武器，看起來很是恐怖，那也只是針對人類自己，對於我們……」

老人比畫了一下子，問道：「核彈能夠傷到你？」

「老頭，你要做什麼，弄個核彈幹掉我？」媧皇像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一般，語氣中帶著幾分嬌嗔，說道，「我會生氣噠。」

老人看著她說話的語氣，微微一笑，說道：「你別學阿如說話……」

「我也喜歡這麼說話，但是，所有人都把我當做神女，我找不到人撒嬌……」媧皇低聲說道。

「上面那個問題。」

「核彈……可能會有傷害，但我全盛狀態之下，逃走促促有餘。」媧皇輕笑，說道，「輻射這玩意，只是針對人類罷了，對於我們，毫無用處。」

老人點頭，心中駭然，她——居然如此強大。

「阿如將來也可以。」媧皇說道，「老頭，你要不要聽故事了？不要老打岔。」

「好，你繼續說，事實上，若是換做以前，我絕對不會打斷你，因為——你所說的任何一個字，都具備重大的研究意義。」

媧皇笑著搖頭，她只是想要找一個人聊聊天，說說曾經罷了。

「那個女人和男人，開始騙我，尋求不死之術。」媧皇說道，「女人一再在他耳邊說，我是妖怪，吃了我的肉，可以長生不老。」

這就是一個爛熟之極的渣男故事。

男人娶了神女，卻不知足，還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妾進門，發現了正室夫人的秘密。

卻又反咬一口，不但誣陷她是妖類，更是慫恿男人以及族中長者，殺人吃肉。

何其殘忍？

「他們吃了你？」老人低聲問道。

「他們吃了另外一個人的部分血肉……」媧皇低聲說道，「剩下的遺骸，埋在伯夷龍洞。」

「他？」老人驚撥出聲。

媧皇微微點頭。

「你和他不是死敵？」

「當年出了一點事情，導致我的記憶，也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媧皇說道，「我和他不是死敵，但是，我不能夠讓他離開。」

「什麼鬼？」老人吶吶問道。

媧皇低聲輕笑，溫柔嫵媚。

「喂，你知不知道，你是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