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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只要不是驚嚇就行。

「在和你哥打電話？」

「嗯，哥跟我說秦安心的案子，」蘇蜜抬頭看著他，「哥說秦安心這段日子在拘留所，天天被同牢房的女囚霸凌，揍得渾身是傷。」

「是嗎。」語氣淡漠，毫不意外。

「是二叔你派人做的？」她試探。

他不置可否。

她也就明白了，果然是他做的，估摸是想給自己出氣，勾了粉嫩的唇：「謝謝二叔。」

小女人軟綿綿的唇朝上勾起的小模樣，讓霍慎修眉心一挑，心臟像被一隻嫩手撓了一下，癢癢的，莫名想起前幾天被電話打斷的好事，卻聽她皺了皺小眉頭，繼續：

「不過……」

他暫時壓下火氣：「不過？」

「哥說秦安心在裝瘋，想藉此逃脫刑法。」

霍慎修不以為然：「裝瘋不是想裝就能裝的。多請幾個精神專家去鑑定就知道了。有需要的話，去找韓飛要電話。」

「可我不想拆穿她。」

小女人淡定的一句話讓他眉一跳。

「二叔有龍哥的聯絡方式嗎？」

霍慎修深深看著她：「龍鼎昊？你找他？」

蘇蜜美眸裡光華閃爍：「嗯。」

拘留所。

牢室內。

秦安心一身囚衣，形銷骨立，短短日子，瘦得不成人形，保養良好的白嫩臉上，全是被人打過的淤青與腫脹。

此刻，正縮在牆角，痴痴地笑著，嘴巴里唸叨著什麼。

同牢室的女囚像躲瘟疫似的，躲得遠遠，議論著：

「…瘋成這個樣子，真嚇人。」

「昨天半夜我還看見她對著空氣說了半天話呢，更嚇人。」

「毒害丈夫前任妻子的小三，活該這個下場。」

秦安心任由獄友們對著自己指點，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瘋瘋傻傻地痴笑。

正這時，一個警察走過來：「306，有人要見你！」

306，正是秦安心拘留所的號碼。

聽到有人見自己，她眼裡暗暗閃過一抹動然，臉上卻還是繼續痴笑，在警察的指示下，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

會面室。

秦安心見警察離開，室內暫時無別人，恢復容色，對著來探視的蘇闌悠就嚎啕大哭起來。

蘇闌悠看著玻璃窗另一邊的秦安心憔悴了十幾歲，滿臉都是傷，進來時，走路也一瘸一拐，是被槍擊後留下的傷還沒好，以後怕是都瘸了，心如刀割：

「媽……那些人又打你了？我幫你去投訴，換個牢房！」

「沒用的……」秦安心哽咽。

她進警局後，已經換了兩次拘留室了。

每次都會被新牢室的囚犯暴揍。

就算再換一間，也是一樣。

拘留所和監獄裡囚犯打架、老人欺負新人的事，時有發生。

只要不鬧出人命，警局也不會多管什麼。

為了上位、毒害丈夫前任妻子這種事，每個人聽說了都會很氣憤，獄警們每次就算看到她被揍，也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看不見。

蘇闌悠自然也明白同牢房的人為什麼會打秦安心，氣得咬牙：「肯定是蘇蜜那賤人安排人做的！」

「闌悠，你要救媽媽啊……」秦安心哭得更是揪心，「我快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我還沒被判刑就會死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坐牢，……媽，你按照我做的沒有？」蘇闌悠壓低聲音。

「嗯，」秦安心頻頻點頭，回頭看一眼守在會面室門口的警察，比女兒聲音更小：

「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