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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問問,為什麼害怕和我接吻嗎。」
——「我不知道。」
他怎麼能問的這麼理直氣壯。
窒息感翻湧而上,祁夏璟半跪在床前,緊緊抱住墜入噩夢的黎冬,薄唇貼在她耳側低聲呼喊她姓名。
清瘦的人似是被夢魔困鎖,整個人汗涔涔的,肩膀害怕到輕微顫抖,連急促呼吸都在戰慄,卻遲遲無法從睡夢中醒來。
這是第一次,祁夏璟直面黎冬默默一人承受的痛苦。
以往她總表現的太過雲淡風輕,「沒關係」、「不委屈」的話家常便飯般掛在嘴邊,從未曾在祁夏璟面前流露出哪怕片刻的軟弱。
哪怕他再心中有愧、再想要彌補,也不知從何做起。
而當這份痛苦終於被具體化,直白的鋪開給他看時。
無能為力的挫敗感驚濤駭浪般將祁夏璟淹沒,聽見黎冬在夢中啜泣的那一瞬,他甚至能理解,黎冬為何永遠閉口不談那些傷痛。
除了毫無意義的心裡疼惜她的經歷,祁夏璟更悲哀的發現,這種痛苦是他無法分擔、甚至難以全然感同身受的。
這張照片的曾經,是他早就忘卻、卻在十年後仍舊會讓黎冬深夜夢魘的噩夢過往。
黎冬總是乖巧到令人心疼,被喚醒後也沒說什麼,只是在他要起身拿水時,黑暗中後怕地緊攥他衣角不讓走,未褪的沙啞哭腔叫祁夏璟不知所措。
「」
緊抱懷中的女人安然睡去,只是睡夢中仍不覺安穩,垂下的手攀上來,緊緊抱著祁夏璟的腰,如初生的嬰孩在不安地尋找安撫物。
「阿黎。」
「阿黎。」
祁夏璟垂眸,小心地將人摟得更緊,啞聲一遍又一遍低低呼喊她姓名,徒勞地試圖緩解她的恐懼。
直到黎冬緊皺的眉眼終於鬆動、呼吸重歸平緩時,祁夏璟將頭輕輕抵在她柔軟發頂,喃喃自語道:
「我們一定會有好結局的,對不對。」
-
黎冬第二日是是被悶醒的。
鼻尖滿是熟悉獨有的烏木沉香,黎冬艱難睜眼,入目便是男人凸起的喉結,手臂沉甸甸的落在腰間,專屬祁夏璟的強烈雄性荷爾蒙氣息將她包裹其中。
後半夜的記憶回籠,黎冬想著她噩夢後渾渾噩噩地抓著人不放,甚至還親密姿勢的睡了一整夜,耳尖瞬間燒起來。
餘光望見她摟住男人的右手,忙受驚地抽回來。
「早。」
頭頂響起祁夏璟慵懶沙啞的問候,黎冬聽見男人長嘆出聲,帶著剛睡醒的鼻音低沉,貼著耳邊落下時,泛起酥酥麻麻的癢意。
未等黎冬回應,祁夏璟先抬手將她往上樓了樓,然後低頭,將腦袋埋進她頸窩,仍閉著眼:「昨晚睡得還好嗎。」
語調中不經意的親暱自然,讓黎冬恍然間生出幾分,他們早已是多年親密愛人的錯覺。
「嗯,睡得好。」
臉上陣陣發燙,黎冬壓下愈烈愈響的心跳聲,抬起右手回應擁抱,小聲問道:「你呢,半個人都離開床,會不會腰痛。」
說著她就要坐起身,給祁夏璟騰出位置。
「不疼,」祁夏璟長臂一伸摟住細腰將她帶回懷裡,腦袋無意識地在黎冬頸間輕蹭著,
「再給我抱一會。」
他已經很久沒睡過這麼安心。
不同以往在夢中背對他哭泣,不會夢醒時分發現她只是幻象,而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她存在,甚至還靠在懷中安睡。
這是祁夏璟過去十年都不敢想的。
兩人相對無言地默默抱著躺了會,直到黎冬六點半的鬧鐘響起,必須要起床準備查房。
她值班不能離開醫院,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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