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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問的是更喜歡。」
蕭嶺閉上眼,唇角翹起,想笑話謝之容此刻和個拽著大人袖子要糖的小孩也無甚區別,無理取鬧得很,忍著笑,偏頭在謝之容唇上輕輕一碰,「朕喜歡你,朕只喜歡你。」是之容,是含章,「之容,天不早了,朕倦了,同朕一道休息,好不好?」
見蕭嶺面上倦色流露,謝之容一吻落在蕭嶺眼瞼上,低語應道:「好。」
一夜好眠。
翌日,兩人都未起大早,雖是醒了,仍都不願意起來,以蕭嶺對謝之容的瞭解,深覺謝之容此人克己節制,哪想每每蕭嶺要起來的時候,都是謝之容抱著蕭嶺的腰,喃語道:「陛下,再睡一會。」
如是幾次,蕭嶺忍無可忍,「之容。」
謝之容掀開眼皮,裹著一層水汽的回眸流露出的情緒茫然至極,「陛下,怎麼了?」
「既然早醒了便起來。」
「今日無事。」謝之容柔聲道。
蕭嶺毫不客氣,「莫要做夢,你我不可能有無事的時候,」方才拿到被子外的手發涼,他順手往謝之容脖子上一貼,後者猝不及防,被冰得一下睜開了眼睛,「快起。」皇帝道。
謝之容無奈地坐起來,「是是是,臣明白了。」
蕭嶺亦做起來,戲謔道:「謝卿可是在想,旁人在三日不朝時都能好好歇息,與朕同床,卻不得好眠?」
謝之容笑,「臣無此意。同陛下宿在一處,」他靠近,在皇帝耳畔低語,「日夜操勞,不得休憩,臣可求之不得,可惜陛下不願成全。」
蕭嶺順手他下頜處摸了一把,好像也很可惜似的,「朕體力不支,無法奉陪。」
自從與謝之容親密無間之後,蕭嶺也能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的確羸弱,體質比旁人差,同謝之容這等能提劍上馬徵戰沙場的將軍更比不得,謝之容身上每一處肌肉都得到了極佳的鍛鍊,蕭嶺非常有自知之明,承認了不丟人,硬撐著不肯求饒哭得喘不上氣才丟人。
謝之容有文書欲看,先去了御書房。
蕭岫則惦念他的皇帝兄長,估摸著蕭嶺起來的時間,到了未央宮。
一路上,他也聽說了皇帝將後宮諸人遣散的訊息,一時心中震驚無可言說,又哽著什麼一般,酸澀煩悶非常。
然而甫一入未央宮,不等許璣通報,少年人已一陣風似的進來了,見了個禮,笑容還是輕快明媚的,「皇兄。」
蕭嶺抬頭,見到少年粲然的笑顏亦笑:「阿岫。」
蕭岫極自然地坐到了蕭嶺旁邊,「臣弟昨日也來了,只是聽聞謝將軍在未央宮,臣知道皇兄與謝將軍定有大事要商議,故而不敢打擾。」
蕭嶺笑著問道:「阿岫還有不敢做的事情?」
黯色在少年清亮的眼眸中一閃而逝,蕭岫偏身,從宮人正要放到案上的盤中取了塊茶點送入口中,含糊地笑語:「臣弟啊,臣弟不敢做的事情可多著呢,譬如說,」戛然而止,慢條斯理地咀嚼著口中的糕點,鳳眸彎著,看向蕭嶺,似乎在等蕭嶺問。
可蕭嶺沒問。
等了半天,先沉不住氣的反而是蕭岫,「皇兄怎麼不問?」他將茶點嚥下去,悶聲問道。
蕭嶺道:「朕以為你是怕嗆到才沒一邊吃一邊說。」
蕭岫:「……」
蕭嶺看了少年一眼,見他眉眼都耷拉著,忍不住笑道:「那朕問,阿岫不敢做什麼?」
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碎渣,蕭岫極有脾氣,「臣不告訴陛下。」
蕭嶺一笑,一面看奏摺,一面道:「阿岫近來能靜下心來看書,朕心甚慰,」蕭岫眼前一亮,雙頰旁邊的小酒窩立刻浮現出來,「學者必有師,以通其業,」蕭岫神情一變,一眼不眨地看向蕭嶺的方向,警惕,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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