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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所以這一次,」好像沒看見和靖侯的怒意,「臣才提前恭喜,有公主這一病,四公子這次定然平安,侯爺不必擔憂。」
蕭嶺不知這事,聽得已然皺眉。
和靖侯道:「陛下,臣乞陛下治魏嗣誹謗皇室,怨懟先帝之罪!」
蕭嶺只問:「和昭病了?」
生疏極了,哪裡像是侄子稱呼姑姑。
和靖侯一聽蕭嶺的語氣,陡地生出驚慌,「回陛下,公主病重,難離湯藥。」
蕭嶺很痛快地說:「既然公主病了,」上文聽得和靖侯眼前發亮,只等陛下說讓他們把孩子帶回去,開了一個口子,之後的事情就都好辦了,「朕命人指派幾個醫術高明的太醫去給和昭看看病。」
此話一出,眾人免不得怔然。
和靖侯更是目瞪口呆。
請,請太醫?
和靖侯立馬道:「臣與公主知教子無方,豈敢再勞動宮中,臣等愧不可言,請陛下,請陛下收回成命。」
蕭嶺掃視了一圈下面,淡淡問道:「還有誰家有病了的家眷,還是誰自己撐著病體上朝,一併回了朕,不必拘束。」
不容置喙。
殿中頓時安靜。
眾臣皆明瞭,和靖侯說公主病了,陛下派了太醫過去,那公主就必須病了。
否則,便是欺君。
冷汗已從額頭上滲了下來,和靖侯咬了咬牙,道:「陛下,臣等自知失教,不堪領受陛下恩德。」
蕭嶺聞言一笑,眼中卻殊無笑意。
「和靖侯,」蕭嶺語氣森然,「你家子弟之過不在於少教,而在於違背軍紀。」
此言一出,和靖侯面上最後一點血色都褪去了。
他沒想到當年武帝於他們家之事尚能輕輕放下,蕭嶺卻不願意給蕭靜婉半點顏面。
皇帝的意思,已然清楚。
對於像和靖侯這等人而言,皇帝的行止簡直不可理喻。
不過一點小事,為著這點小事,值得與這些親眷世族撕破臉?
於皇帝而言,這樣做有何好處?
親自做這事的謝之容更是小題大做,歷來中州軍守將難不成都無法向皇帝交代,非要大動干戈才能保全官爵榮華?分明是他欲討好皇帝,以示自己能力卓絕,才大興刑懲!
殿中氣氛一時冷凝,眾臣聽皇帝語氣轉冷,不敢再多言。
然而下一刻,這種緊張的氛圍又瞬間被蕭嶺打破。
他唇角露出一個似是笑的弧度,「法有明文,情無可恕的道理,朕想,無論是和靖侯,還是其他子嗣在中州軍中者,皆能明白,爾等乃是國之良臣,公忠體國,識得大體,想來,斷不會因私情而貽公事,可是?」
這種時候,誰能說不是?
皇帝明明白白地說了良臣忠臣體國,不因私廢公,那不體恤的是什麼?
不言而喻。
正殿先是雅雀無言,而後才有人下拜,道:「臣等不敢辜負陛下信賴。」
有一人在前,而後眾臣齊拜。
早朝過後,蕭嶺先命戶部尚書耿懷安到御書房,令其查武帝至駕崩前兩年,至蕭嶺登基以來,各部虧空缺漏,要戶部做個總帳出來。
耿懷安心跳如擂鼓,聽完皇帝所言,揣摩著皇帝今早的心情,小心提議道:「陛下,都是積年陳帳,查起來,勞動精力是小,只怕五年過去了,便是帳目做好,尋到了官員頭上,陳欠亦難以追討。」
每年年底,都由朝中各部門算出自己一整年所支銀錢,與年初時所定的數額可有出入,若多,則要拿出明帳來說明多支的錢花在了哪。
地方則是查上交給京中的稅銀,再由中央分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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