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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還在想,那些陪著我改革的人大多被稱為朝廷走狗。」蕭嶺皺了皺眉。
「私下裡?」
「自然是私下裡,」蕭嶺道:「誰敢當著皇帝面說皇帝的人是走狗?」
然後猛地意識到,謝之容可以,遂閉嘴。
謝之容不知想到了什麼,勾起唇,問蕭嶺,「那這其中的人,包括臣嗎?」
蕭嶺嘆了口氣,想起如今謝之容現實中在豪族中的名聲風評,道:「首當其衝。」
謝之容的嘴唇蹭過蕭嶺的耳朵,癢得蕭嶺想躲,奈何不能夠移動。
謝之容啟唇,輕輕在蕭嶺耳邊汪了聲。
一點都不像,只是個擬聲詞。
但是這個擬聲詞,是從謝之容口中發出來的。
這可是謝之容,是那個手段狠絕行事凌厲心高氣傲的男主!
蕭嶺瞳孔巨顫。
他覺得自己面頰滾燙,連呼吸都不暢了。
除了震驚,蕭嶺承認,自己的確,非常可恥地,動心了。
他這是在幹什麼?
我又是在幹什麼?
混亂的想法燒得蕭嶺近乎不能思考。
「之……含章。」蕭嶺喉結滾動了下。
謝之容沒有錯過蕭嶺流露出的每一個反應,「怎麼了,陛下?」他明知故問。
其實若是蕭嶺扯下緞帶,就會發現謝之容的面色遠沒有他表現出的那樣遊刃有餘。
在出口的那一刻,莫大的愕然幾乎將謝之容自己吞沒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為了別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自降身份,不知廉恥。
枉受聖人之言,枉學君子之禮。
但他做了,而且做完一點都沒有後悔。
看見蕭嶺的反應,謝之容甚至不在意,再刺激一下蕭嶺。
可惜這種方法傷人傷己。
蕭嶺不好過,謝之容亦難捱。
「嗯?」是含糊曖昧的鼻音。
蕭嶺深吸一口氣,可呼入的都是謝之容身上的香與早就淡了的藥味。
藥的苦,降真香的甜,混合在一起,足以令人呼吸愈發不暢。
謝之容貼著他道;「陛下,您的臉好燙。」
聲音近在咫尺。
像一個誘惑。
不對,就是誘惑。
在沉淪其中時,理智不住地發出警告,蕭嶺甚至感受到了在極端的愉悅背後的一點絕望。
無法抗拒,更不願意抗拒。
「是。」蕭嶺啞聲回應。
一時之間,兩個都可算得上巧言善辯的人都沉默,能聽見的,唯有發重的呼吸。
可能過了很久,也可能只過了一刻,「含章,我有一個請求。」
謝之容望著他,目光熾熱至極,「陛下請說。」
蕭嶺動了動手腕,不出預料地感受到這玩意勒得愈發緊了。
緊到足以在面板上留下痕跡。
「解開。」蕭嶺言簡意賅。
這是一個命令。
奇怪的是,謝之容並沒有感受到不悅。
如果他想再戲弄蕭嶺一會,完全可以忽視蕭嶺的話,繼續做自己想做的。
但他很想知道蕭嶺想做什麼。
只沉默了一息,就伸出手,去解蕭嶺手上的結。
明明早已係過無數次,謝之容閉著眼都可輕易解開繫上,但這次,卻不知為何,謝之容幾次沒能解開。
因為被剝奪了視覺,所以面板上的擦磨,蕭嶺感受得比以往更真切。
就在綢帶被解開的那一刻,蕭嶺抽出了手腕。
他一把扯掉了眼睛上覆蓋的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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