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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用哪種方法都沒有差別,然而蕭嶺彷彿很需要一個進去「幫」謝之容的理由。
「會有多大損害?」不料皇帝沒有進去,反而問的詳細。
王恬闊有些絕望,以前蕭嶺從不顧忌這點小事,不過以前的蕭嶺更不會藥用到一半良心發現叫太醫,立刻改口,「損害不大,以謝公子的體質,調養數日便無恙。」
蕭嶺點頭。
王恬闊正要退下,便聽蕭嶺道:「今日之後,之容一食一飲皆由太醫令照看,」為防王太醫令將事假手於人,又補充,「待之容,就如待朕無異。」
王恬闊愕然,但立刻道:「是,臣明白了。」
不是皇帝做的?他腦中浮現了這個想法,但馬上就被皇帝那句待謝之容就如待朕帶來的震驚取代了。
蕭嶺待後宮,或有真心,但實在少的可憐,於他而言,後宮諸人也不過是玩物而已。
既是玩物,無論怎麼對待,都隨主人的意願,喜歡時百般寵愛,若稍有膩煩,則棄之如敝屐。
而今日種種,以往卻從未有過。
蕭嶺交代完,示意王恬闊可以走了。
王恬闊退出了出去。
夜風拂過人面,吹得人頭腦清醒。
忽覺肩上一重,他偏頭,見是許璣拿了披風過來。
「陛下病體初愈,」許璣輕聲道:「在鳳中久站,恐再著涼。」許璣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皇帝自出來後便命人將珉毓宮伺候的宮人盡數換了,珉毓宮中防備現已可與未央宮中比肩,加之太醫令出入來往,他知道,定是謝之容出事了。
或許未得手,或許情況不嚴重。
可足夠令蕭嶺警惕。
「今日之事,吩咐下去,莫要向外透露一個字。」蕭嶺道。
「是。」許璣猶豫了一下,「陛下不進去看看謝公子?」
難道就要在這站幾個時辰不成?
蕭嶺猶豫片刻,此時進去也不過是和謝之容相顧無言罷了,況且眼下更無國事急事,不必打擾謝之容。
「不必,」蕭嶺餘光瞥見許璣面上隱有憂慮,「回未央宮。」
自皇帝病後,十數日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回未央宮居住。
「是。」
蕭嶺莫名覺得他語氣裡好像有點喜悅。
本想進去和謝之容說一聲再走,但想想剛才的場景,遂作罷。
此刻大約謝之容也不會想看見他。
心中猶有幾分可惜,他好不容易取得謝之容幾分信任,不知道男主會不會以為這件事是他做的,就算不這樣想,日後相處起來,恐怕會比從前拘束。
帝王乘輦,回未央宮。
外面天已濃黑。
照例是許璣為皇帝寬衣,正解到腰帶時,外面進來了個傳話的太監,只站在內室門口,並沒有往裡走,道:「陛下,林儀君的宮人在外面,可宣他進來嗎?」
蕭嶺略一思索。
沒想起來是誰。
許璣取下玉佩,放到託盤中。
「林儀君?」蕭嶺道。
許璣聽皇帝這樣問,便明白皇帝是忘記了。
許璣習以為常,他不覺得皇帝無情,只想著後宮的人太多,封號這個君那個君的,陛下日理萬機,想不起來正常的很。
「林儀君名縉,去年三月入宮。」許璣回答道。
蕭嶺不知道暴君後宮這些事,亦懶得管,便示意許璣問。
「林儀君的宮人何時來的?為何而來?林儀君怎麼自己不來?」許璣一面解著腰帶,一面問道。
那傳話的小太監道:「兩個時辰前便過來了,那宮人沒說為何而來,只道林儀君來不了,請陛下憐惜,去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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